破剋制,他五指猛地攥住她右手皓腕,欺壓俯身,發狠咬住她下嘴唇,唇齒驟然磕碰,疼得她眼角帶淚,嘶嘶抽氣,左手胡亂抓住他領口前襟,仰面承受檀口內突如其來的翻攪。
他的橫衝直撞仿若鐵鉗,勾的她舌肉生疼,分不開又掙不脫,嘴裡血腥味兒愈發厚重,零星殷紅綴上兩個人四片唇,妖嬈又豔麗。
咔噠——
一聲響後,座椅後倒平鋪,天旋地轉,緹慕唇肉血紅,疼痛和缺氧令她眩暈,眼前只剩軍用越野墨綠色車頂,四面純黑防彈遮光玻璃升起,嚴絲合縫,而駕駛座計程車兵早已下車。
這是哪裡?她依稀辨認,可惜茵雅湖畔的偏僻處空無一人,只有望不見盡頭的棕櫚樹。
“先生先生別在這裡先生”
少女眼角溼潤,細腰兩側被熾燙的掌死死掐住再沒有力氣掙扎,只能搖頭恍惚呢喃著,纖手十指嵌入他肩膀,她身上傾壓的少年仿若一匹惡狼,發著瘋啃噬她細嫩鵝頸。
紅色吻痕密密麻麻綻放於吹彈可破的肩頸肌膚,吊帶裙後背拉鍊早已被攻破,乳罩被可憐的甩進車座夾縫,嬌軀一涼,兩團高聳傲人的白嫩豐軟完整暴露於外。
不得不說,他喜歡這具可以滿足男人所有魂牽夢縈的身體,她的成長過於驚人。
緹慕羞恥嚶嚀,推搡著他狂放孟浪的動作,卻阻止不了他俊面埋入胸前,她全身熱燙髮顫,右邊乳尖紅粒被牙齒唇舌肆無忌憚的舐咬舔擰,左邊乳肉也逃不過蹂躪的鐵掌。
一聲聲滿足放蕩的喟嘆從胸前傳來,少年充滿情慾的粗重呼吸激盪於車廂之內,聽得她瑟瑟害怕。
破碎的洋娃娃無法抵抗,士兵們不會來管暻少爺的香豔情事,他們只會助紂為虐。
少女半身赤裸仰躺著,青澀嬌軀泛紅,止不住輕顫,看他火急火燎扯襯衫釦子,小手抖著去拉他衣角,“先生緹慕會怕我們回家好不好先生”
霍暻舔了舔方才舐咬她細膩乳肉的唇,著了瘋魔一樣壓住她盈盈纖腰,放任自己由性慾和血腥支配,只有如此,他才能走出由血債堆積的空洞。
金盞花的淡香誘惑足以加強這場洩慾,他喘息粗重,慾火焚身,俊眸不離她雪白胴體,熾燙血液上行沖垮神經堤壩,當著她面伸手解開自己褲釦,露出屬於男性的粗壯猙獰。
他也想和她說兩句話,安慰姑娘不要怕,沒人敢看,因為他會下手活活摳人眼珠子,可肉體已由本能驅使,理智燒燬殆盡,喉嚨裡半個字都擠不出。
霍暻寬闊上身傾壓,兩隻手掐住她的胯將她拖近,下手扯掉她雙腿間的棉布,緊密結合的部位終於坦誠相見。
躺在後車座的緹慕緩緩閉眼,烏黑秀髮凌亂鋪滿車墊,羞慚可憐,用手捂緊嘴,軍用越野再封閉也沒有一絲安全感,她的羞恥心幾近崩潰決堤。
她換取不到他的憐憫,一雙玉腿被分開架上他精腹兩側,嬌嫩稚澀的花蕊頂上熾燙棍物,細細摩擦生熱,一陣陣酥麻和戰慄同時反應於少男少女的身體。
和初夜的磨難不同,經過人事的少女花蕊溼潤速度明顯見快,他的進入不再帶來撕裂的痛苦,下體巨大撐鼓的熱脹感讓她捂著嘴也止不住嬌吟。
“嗯嗚”
“嘶——”
霍暻倒抽口氣挺動腰腹深入甬道,緊窄稚嫩的裹挾感仍舊令他後背脊樑直麻,卻比第一次做舒爽更多,粗壯棍物衝破阻礙頂到花蕊宮口再大力抽送。
少女柔嫩身體逐漸適應他貫入的強橫節奏,細腰上下襬動,捂嘴的纖手早用來和他十指交扣,年輕肉體交合帶來的無上快感騙不了人,激情碰撞的聲響來回激盪,叫人面紅耳赤。
她的神智愈發混亂,耐不住他挺腰抽入的速度和衝擊越來越重,雙腿架著前後顫晃,在翻雲覆雨中嬌喘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