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前,宋遇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過這種事,但是他說,他只練過解內衣,今天是第一次和她做。
這句話很沒有分量。
以他的家世和外貌才氣,二十五歲的純情處男?怎麼可能!何況他……第一次見他時,就有女人找上門要告他qj……還有海城雲間會所那個性愛party,滿地的套套……
但是,自從她搬進他家去住後,一直沒見他有和其他女人來往過,除了慈善晚宴那個披肩尤物。不過,甘蔗林裡,他說他沒有前女友,那晚什麼也沒發生……
她總是輕易就被他看穿,可是關於他,她一點兒也看不懂。
單涼鬱悶地關掉花灑,擦身體的時候才勉強說服自己:他以前的私生活她管不了,也儘量不要去想。以後怎樣誰也不能保證,只要和她在一起時,他不劈腿不渣不亂搞就行。
要求不能再低。
她調適好情緒,裹著浴巾慢慢移步出來。
宋遇正光著身子靠在床頭遐想,見她走過來,他兄弟就有了抬頭的趨勢。他眯眼向她伸出手,就要去勾她的浴巾。
單涼紅著耳尖打掉他的手:「你不去沖澡嗎?」
「好,你等我,我會很快。」宋遇趁機把手伸進浴巾摸了下她的大腿根,跳下床往就往浴室奔。
單涼看著他的背影,這是什麼意思?還來?她雙腿就是一軟,癱在了床上。
不過五分鐘,宋遇就從浴室出來,白色浴巾鬆鬆垮垮系在腰間,恰到好處地露出六塊腹肌。上身沒有擦乾淨,依然有水珠順著鎖骨往下滴,一路向下,落在胸膛和腹肌上……
單涼別開臉,偷偷嚥了咽口水。
宋遇笑看著她一路走過來,爬上床撲過去扯她的睡裙:「你怎麼穿上衣服了?」
「……睡覺。」單涼背對著他側躺在床上。
宋遇伸出胳膊從背後抱著她,手掌伸進裙底,邊撫摸著她的身體,邊在她耳廓呵氣:「我還想要你。」
像是有根羽毛剮蹭著她的心尖,癢酥難耐,單涼手攥著被單,嚶嚀出聲。
宋遇嘴巴啃吻著她的脖頸,手不帶停把她衣服剝淨:「咱們這次換個姿勢。」
單涼小腹湧上一股熱流,依舊在做著徒勞掙扎:「明天的機票去那不勒斯。」
「改簽。」
宋遇揉著她的柔軟,牙尖咬住她耳朵,聲音嘶啞:「我要把它們摸大。」
「你喜歡大的?」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單涼哆嗦了下,他身下一挺,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沁涼的薄唇沿著她的脊柱親吻:「auv,你終於是我的了。」
空虛感瞬時被填滿,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似是在邀請著他繼續前行。
事後回憶,單涼覺得她幾乎一夜未睡。半睡半醒間,總覺得有雙手在身上遊走,一會兒推她至雲端,一會兒又拖拽她到潺潺溪流裡。
更為荒唐的是,第二天醒來,入眼,發現自己正趴在宋遇身上。他半眯眼邪笑著,雙手扶著她的腰挺了挺胯,體內的灼熱脹大了一圈。
似一道電流,從頭皮過到腳趾頭,快感從頭髮絲傳至腳尖。
如他所願,她腿軟到一天沒有著地。
三天後,他們才動身去那不勒斯。
至於為什麼非要去那不勒斯吃披薩,宋遇給出的解釋是,當初他就是在da ichele店裡吃披薩時,才突然有的靈感想要改編《人皮鼓》。
暫且不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單涼對這一答案都極其的滿意。
自我感覺自從他們在一起後,宋遇說話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欠揍了,她且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繼續,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