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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則在郝翠萍這兒住下,單獨的房間,郝翠萍還給安寧弄了個老式的暖腳袋,用方形的布包好,放在床腳一晚上都不會凍腳。
可能是這一天太累了,她很快就睡著了。
……
餘承文回到家,家裡燈火通明。
因為電費不需要那些人出,所以用起電來,肆無忌憚。
餘承文夾雜著寒風,試圖推開自家大門,結果門被人從裡面反鎖。
哪怕有鑰匙也無濟於事。
一想到這裡是自己的家,餘承文冷笑一聲。
他走到旁邊的圍牆,尋了一處好下腳的地方,直接躍上了圍牆,再是從圍牆下跳了下去。
徑直進了自家的大門。
這會兒,秦玉芬還沒睡覺,被突然出現的餘承文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要嚇死我嗎?我明明關了門了,你怎麼進來的?”秦玉芬一副不滿的模樣狠狠瞪著餘承文。
這架勢,就好像餘承文不是這個家的主人,而是小偷進來偷東西一樣。
餘承文面色冷厲,身上就像是被冰川覆蓋過一樣,寒意逼人。
他瞪著秦玉芬。
秦玉芬從未被餘承文這樣瞪過,加上餘承文上過戰場,身上是有殺戮之氣的,若是他有意控制之時還好,如今他恨毒了段家的人,又怎麼會給秦玉芬好臉色。
“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要死了你!”
餘承文無意和秦玉芬糾纏,扔下話,“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連同你愛人,還有你那個兒子一家子都給我搬出我家!”
之所以沒提段月娥的名字,是因為他還沒和段月娥離婚。
等明天……
不,明天他要和那位叫安寧的小同志一起去見安同志。
後天,他一定要和段月娥離婚。
秦玉芬聽了餘承文的話,當場愣在原地,“餘承文,你、你啥意思?你要趕我們走?”
餘承文不願意與秦玉芬糾纏,又道:“你如果不搬,我會親自將你們的東西都扔出去!”
“你敢!餘承文,你說這話,你喪良心!你個缺了胳膊的殘廢,當年要不是我女兒嫁給你,你以為就你這樣的殘廢有人要?你不感激我們就算了,你竟然還敢……還敢趕我們走?”
秦玉芬扯著嗓子大聲吼。
絲毫不顧忌自己說的話,會不會讓餘承文這個女婿丟了面子。
秦玉芬的大喊大叫,將已經睡下的老段家眾人,都吵了起來。
段月娥一出現,秦玉芬立刻上前告狀,“月娥,你這是找了個什麼男人,他要趕我們走啊!月娥,你給我教訓他,好好教訓他!”
離婚
段月娥這才剛睡下,本來就有氣,又聽秦玉芬說餘承文要趕她家裡人離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老餘,大半夜的,你這是鬧騰什麼呢?我爹孃他們是怎麼了你,你要趕他們走?!”段月娥一臉不耐煩的問。
餘承文看了一眼段月娥,說道:“我們離婚吧!”
“你、你說什麼?你要和我離婚?”
段月娥一臉震驚。
一旁的秦玉芬更是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然而餘承文此刻,卻覺得這麼些年來的壓迫,好似一瞬間都跟著輕了不少一樣。
“我們之間,本就不該結婚!這些年,我養你,養你們全家,已經夠了!離婚,對你,對我都好!”
餘承文不想再被人當成傻子了。
以前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他甚至希望自己能被段家人折磨死。
如今,算是老天爺開了眼,讓他知道了當年的真相。
他不止要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