獪嶽被騷擾得不耐煩,可是無慘遲遲沒有出現,他都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無慘故意讓他等了,但是看看上弦一又感覺不太可能。
其他幾個上弦也陸續詢問了鳴女,沒有人從鳴女那裡得到回覆。
“無慘大人…駕到…”黑死牟忽然出聲,現場瞬間恢復秩序。
半小時後,無慘終於出現,他一襲黑衣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無慘出現在無限城中心,臉色陰沉得幾乎滴出水來,心情肉眼可見的糟糕,他沒有解釋為什麼遲到,冷地看著他們不說話。
在場無人開口,想到外面的熙子獪嶽只能做了這個出頭鳥:“無慘大人,換位血戰我贏了。”
“贏了又怎麼樣?成為上弦鬼很了不起嗎?”
無慘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獪嶽眼睛上聲音低沉冰冷:“你眼睛裡的字呢?”
“大人……我……我…”
獪嶽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沒……沒吃他們。”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不是吧,臥底第一天就這麼不順利嗎?
無慘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黑死牟的身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讀取了黑死牟的記憶。
在那一瞬間,獪嶽感到了一陣寒意穿透了他的身體。
無慘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
獪嶽低下頭,不敢看直視無慘的眼睛。
毫無徵兆,無慘一拳砸向獪嶽的腦袋,只聽“砰”的一聲,獪嶽的腦袋瞬間被砸碎,鮮血和腦漿四濺。
來不及思考,明明提前看到了無慘的動作,但是身體反應不過來。
無慘嫌惡地看著獪嶽腰間的日輪刀,甩開手上的血:“真是沒用的東西,沒有絲毫進取心,居然不願意吃人,柱變得鬼就是麻煩,失憶了也要做這種噁心人的事。”
猗窩座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費盡口舌的勸說卻始終得不到任何一個柱的回應,原來問題出在方法上。
這個柱是因為失去記憶後才答應成為鬼的?
那以後遇到合適的人選時,要不要先把對方打到失憶,然後再發出邀請?
仔細一想,猗窩座發現自己完全記不起當初為什麼會成為鬼。
相比之下,黑死牟和童磨都保留著人類時期的完整記憶,而他卻連一點片段都想不起來。
他為什麼要成為鬼?
成為鬼這是他自己的做出決定嗎?
猗窩座陷入了沉思。
本來無慘就因實驗不斷失敗而心情很不好,鳴女又不停地催他,搞得心情更不好了,結果一看黑死牟的記憶,整個人都有點繃不住。
這可是換位血戰,血戰啊!
居然沒有選擇吞噬掉原來的上弦變強,反而用日輪刀殺了對方。
無慘索性讀取了獪嶽的記憶,想看看這個蠢貨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一讀取獪嶽的記憶發現他平時不是練劍就是喝血,是的,喝血,這隻鬼該死的居然拒絕吃人!
身為鬼居然還帶著日輪刀和一隻沒用的鳥。
原本就心煩意亂,現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童磨見狀湊上前去:“哎呀呀,無慘大人是生氣了嗎?要不我給您講個笑話吧,保證能讓您笑出聲哦~”他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天真無邪的望著無慘。
獪嶽腦海中浮現同樣讀不懂空氣的富岡義勇。
他倒吸一口涼氣:嘶~怎麼越看越像啊。
“閉嘴!童磨。”
無慘抬手指著獪嶽說道:“真是無聊透頂!妓夫太郎就是因為人類部分殘留得太多,所以才會失敗。
你也是個沒用的廢物,連人都不肯吃,我實在想不通你還有什麼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