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有意啟用苟善中,苟善中拿喬,要為宋堯洗冤,方肯出山。”
“苟善中可不信宋堯。”趙掌櫃的沒有回頭,淡淡地說道。
謝景衣尋了那大竹床坐了下來,“不是要請我吃瓜麼?可把眼淚擦乾了,滴到瓜上,瓜都不甜了。”
趙掌櫃的嘿嘿一笑,“誰滴眼淚,誰滴眼淚了?我上一次流貓尿,還是我親爹死的時候!”
謝景衣切了一聲,“哦,看來你是對這個案子不感興趣了,那算了,我去找關小哥了。”
趙掌櫃的猛的一轉身,衝到了謝景衣身邊,眼睛鼻子都是紅紅的,卻是舔著臉笑,“爺爺,您就是我爺爺!”
謝景衣倒是沒有再調侃他,“下去說。”
趙掌櫃的神色一肅,點了點頭。
地下還是陰深深的。
趙掌櫃的握著燭臺,徑直的走到了牆邊,伸手一摸,牆上的那牌位,便又轉了出來。
謝景衣定睛一看,上頭簡簡單單的只寫著兩個字,宋堯。
趙掌櫃的拿了香,點了點,插到了牌位面前,“宋堯,我帶人來看你了,這是謝三,就是我同你說過的那個好孩子。”
謝景衣也拿了香,對著牌位拜了拜,插到了香爐裡,隨後跳到了棺材蓋上,坐了下來。
“你既然見過我師……你既然見過苟夫子了,那定是知曉宋堯的事了。”
謝景衣點了點頭,“你同宋堯是怎麼回事?”
趙掌櫃難以言喻地,看向了謝景衣,“你真不是人!腦袋瓜子裡都想些什麼呢!”
“嗯,我乃九天仙女下凡塵!”謝景衣毫不客氣地接道。
“比起認識宋堯,我其實先認識的蕭呦。”
謝景衣皺了皺眉頭,“蕭呦又是哪個?”
“蕭呦是宋堯的未過門的妻子。他們兩家門當戶對,多有開親。苟夫子應該同你說過,我家中乃是豪商,做的便是筆墨紙硯還有古玩玉器之類的文雅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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