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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果東覺得陳然說的沒錯,如果是陳然帶的話,絕對比兔子可愛多了。
陳然長而微卷的睫毛輕顫,他視線從兔子上落到果東臉上,眼神一如以往的冷清, 但他滑動的喉結卻讓果東視線也跟著滑動。
果東緩緩伸出手, 他溫度略低的手指觸碰到陳然的脖頸的瞬間,清楚的感覺到指腹下沉然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陳然並未閃躲,他放鬆了身體,只直直望著果東的唇。
果東指腹摩挲在陳然的喉結上, 那似有若無的觸碰瘙癢無比,讓陳然整個人都跟著輕顫起來,他體內的血也跟著顫動, 緩緩的在他體內沸騰開。
果東沒經受住那種誘/惑, 他傾身吻了上去。
迎接果東的是陳然微張的唇,嗅見陳然的氣息,感覺著陳然地回吻, 果東一邊從沙發上半跪起來整個人壓向陳然,一邊手指勾動解開兔子脖子上的皮帶。
把陳然壓倒在沙發上,果東一隻手勾住陳然的後頸,他輕咬著陳然的唇瓣,不斷加深這個吻。
動作間整個人趴在陳然身上的果東,不知道觸碰到陳然身體上什麼地方,陳然喉間是重重一喘。
聽著那讓人酥麻到骨子裡聲音,在這種事情上格外有天賦的果東因為接吻而混沌的大腦逐漸清晰,他突然就明白一件事皮帶不一定只能套在脖子上。
陳然狠狠回吻著,恨不能把果東吞入腹中,他覺得會吃一隻兔子醋的自己奇怪,這讓他懊惱,所以他越發用力地回吻。
正吻著,他就發現果東的唇欲要離開。
陳然本能仰頭追逐著果東的唇瓣,仰起頭,半合的眼睜開,他正迷茫,他就被果東帶著從沙發上離開,落在了隔壁空房的床上。
倒在床上的瞬間,感覺著身下床墊的震動,陳然心底有瞬間的無可奈何,他有時候都不懂果東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
不等陳然從疑惑中回神,他兩隻手手腕已被果東握住。
果東抓住陳然的雙手,把他的雙手舉過頭頂讓它們靠在床頭櫃上,他另一隻手上是他一直心心念唸的皮帶。
果東黑白分明的眸中少了幾分平時的清明更多了幾分紅光與惡劣,他要把陳然捆起來,捆成他喜歡的樣子。
你陳然察覺到果東的打算,他整個陷入床墊中的背僵硬,那疑惑再次湧上心頭,不等陳然想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耳邊就傳來一段低沉耳語。
乖,別亂動。果東道。
聽著那從未聽過的低沉嗓音,陳然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就這片刻時間,陳然兩隻手腕已經被套上皮帶,趴在他身上的果東不急不緩的動作著,這讓那感覺變得格外煎熬。
陳然正逐漸沉浸進胸口果東的心跳聲中,一陣嬉鬧聲就至走廊中外面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冰冷陰森的陰氣。
那陰氣就如同美味佳餚般的香濃美好,才剛變成鬼的陳然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走,那也讓他逐漸有了飢餓的感覺。
陳然本能轉頭朝著走廊那邊看去。
果東也察覺,但他並不在意,他注意力都在陳然的手上。
陳然手臂手腕白皙修長而有力,兩隻手臂疊加在一起再被黑色的皮帶捆住後,顯得格外好看,讓人恨不能撲上去在陳然手腕處狠狠咬上一口。
果東陳然動了動。
走廊外的陰氣越發濃郁,一同變得濃郁清晰的還有笑聲,小孩子的笑聲,一群小孩子的笑聲。
哈哈
似乎是一群小孩在走廊中追逐,幾個跑在前面,幾個跑在後面,一路從走廊那頭跑至走廊盡頭,然後消失不見。
聲音再想起時,已經是在他們屋內。
客廳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