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這樣探究,盛瀾也不得不震驚、好奇,外加顫巍巍地反問。
鬱誠晏瞳孔上移與他對視,剔紅的雙眸露出疑問,緩慢地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
盛瀾:“……”
難道這個世界沒有種草莓的說法?
還是單純只是鬱長官不知道?
如果是前者就沒事了。如果是後者……
那不是對方早晚會知道?
……
但!
那本身就是他緩解尷尬的、一個小小說辭罷了!
畢竟關於自己為什麼忽然很想親吻對方脖子這件事……他真的很不好解釋。
因為其實不是資訊素驅使他那樣的。
盛瀾經歷過易感期了,知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他真就只是調了個皮!
是那個瞬間覺得即使自己那麼做了,鬱長官也不會生氣,於是就……
“種草莓就是……”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晃動,盛瀾努力尋找說辭,並想要用智腦查查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這種說法。
但在那之前,視線一直在他頸部打晃的鬱長官近一步鎖住了一人指根相交的手,並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充滿質感的嗓音再度響起:“我想我知道了。”
盛瀾:?
“你知道什麼了?”
鬱誠晏削薄的唇已經勾勒出一個清淺的弧度,卻什麼都沒再說。
粗糲的指尖在男生細
嫩的頸肉上劃過,明明遠遠地避開了腺體,卻還是激得人一片戰慄。
偏偏對方還喜歡在那處流連。
盛瀾……
盛瀾不得不再度咬了咬下唇。
彷彿不這樣,他就會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就在他自己都覺得雙眸溼潤,險些盈上水汽時,擦過頸側的手指驟然撤離。連同對方灼熱的目光一起。
盛瀾看見鬱長官偏過了頭,拿起桌上的冰水……
凸起又性感的喉結再度上下滾動。
……
“啊對了,這幅畫我收著了。”盛瀾也連忙移開視線,他改為拿起了桌上的一頁紙。
那是他們在課上畫的畫。
上面是兩個小人,分別是穿軍裝的鬱長官和穿休閒服的鬱長官。
下面是一坨兒……不,是一隻眼睛黑亮的小倉鼠。
上課被卡爾點名叫起的瞬間,盛瀾就光速收起這幅畫。
這來源於任何一個上課開過小差、被老師沒收過東西的學生的手速。
反而是鬱誠晏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當時上課的時候看見男生小倉鼠收糧一樣迅速地收起紙張,他還不解地挑了挑眉。
但剛才吃過了飯,他就逼著小倉鼠把收起來的畫給吐出來了。
可小倉鼠多護食啊,收起來的東西怎麼可能再讓人拿走。
盛瀾也只是打算拿出來給他再看看,這就要收回。
不想,鬱誠晏大手直接按在畫紙上。
另一隻手放下已經被喝乾冰水的水杯。鬱長官剔透的紅眸覷著他:“難道不該是我收著?”
“不行,你給我畫的,當然是我收著。”雖然盛瀾死不肯承認自己跟那坨倉鼠有什麼關係,但還是死死按住紙張不讓被搶!
鬱誠晏同樣不打算妥協:“上面也有你給我畫的。兩幅。”
盛瀾:“……”
誰能想到剛剛乾了一件大事的兩個人,在下午吃完飯後,就坐在盛滿午後陽光的飯館裡,正激情搶奪一張草紙。
盛瀾的耳朵尖尖略微有些泛紅,還是不肯鬆手,道:“我、我另外有給你畫的要送給你。”
“哦?”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