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的女子便被齊揚的手下押解而來。這個女子正是習純,也就是那位純姨娘。只見她面容姣好,但此時已嚇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羽國公快步走到習純面前,揚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耳光,怒聲吼道:“習純,你好大的膽子!說,是誰指使你給我父親下毒的?快說!!!”
習純捱了這一巴掌之後,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原本驚恐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委屈和無辜,她哭喊著向羽國公求饒:“國公爺,妾身真的不知道什麼下毒啊,妾身是被冤枉的啊~~~”
寧安看著那哭得一臉梨花帶淚的女子,心裡頭感嘆這世界真小,她讓人拉開羽國公,輕笑道:“純姨娘?你不是姓朱嗎?怎麼?上官家勾不進去,轉而勾到羽國公了?”
純姨娘轉過頭,看見寧安,眼裡閃過驚愕,君寧安?她以前也不知君寧安身份,還是上次在上官雲鶴身上失利後讓人去查的。
正待她要辯解,寧安卻不想聽她說,直接問道:“是蘇合讓你給羽老國公下毒的?”
“姑娘,您不能這麼冤枉妾身啊!妾身……妾身不知道什麼蘇合,就是借妾身十個膽子也不敢給老國公下毒啊!”純姨娘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那喊冤,
她邊喊還邊用眼神勾向羽國公那邊,見羽國公一臉陰沉看著她,完全沒有半點幫她說話的意思,她這下子可是真的著急了。
今日羽國公府被圍得嚴實,陣仗浩大,她還沒打聽到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人給抓了過來。剛過來就被國公爺給搧了一巴掌,才知是給老國公下毒的事情被查到了自己頭上,
心裡正盤算著該怎麼應對,沒想到君寧安竟然直接將蘇合王爺給揭了出來。這君寧安究竟是怎麼知道王爺與自己有關係的呢?
剛剛她那話是查實了她身份還是詐她的?純姨娘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腦子裡還在想著要怎麼應對過去。
“冤枉?冤枉你勾人,還是冤枉你是北疆人?或是你家主子不是蘇合?朱姑娘,你這身份是十九皇叔親自查探的,錯不了,你不想說就別廢話了,留著跟該說的人說去吧!”
寧安眼神冰冷,抬手就卸了她下巴,點了她的穴道,以防她自殺。
像習純這種以色誘人的細作,原應該知道的不多,可堵不住自己親眼所見她跟蘇合親近呀,不用點特殊手段,讓她開口估計難,也不急在一時,晚些再好好撬撬。
“十九皇叔怎麼查到她是蘇合的人的?”齊揚好奇道,剛剛他聽到寧安那般問都驚到了,他還想著可能是南疆整出來的事,沒想到卻是北疆。
寧安看著純姨娘似笑非笑道:“前段時間,這位純姨娘在密陽鎮就上演過仙人跳,差點叫她將人給撈著了,可惜最後遇上了我跟花倚舟這倆不懂憐香惜玉的,還將人給敲打了一番。
為免她再騙人,叫人跟了她一路,沒成想遇上了命案,報官途中遇上了十九皇叔,他接手查出來的。”
齊揚點了點頭,以示瞭解,寧安說這話也沒揹著其他人,既然是十九皇叔查實過的人,也就落實了純姨娘細作的身份。
寧安接著提醒道:“齊揚,將人給看好了,等老爺子醒了後再處置,若是我這會送進宮裡,羽國公府少不得脫層皮,羽國公,你說呢?”
羽國公臉色黑得能滴出水來,站在那不吭聲。
寧安瞟了他一眼,繼續陰陽怪氣道:“羽國公,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收這麼個嬌滴滴,年紀跟你女兒差不多的北疆的細作為妾室,感覺好嗎?”
羽國公聽到這話,氣得眼前發黑,身體晃了一下。他心裡更多的恐懼和不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養了條美女蛇。
那個他以為溫柔可人的妾室,竟然是北疆的細作!君寧安既然敢當著眾人面說習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