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也說得出來。
“君寧安,你這樣,某人知道嗎?”君冠楠是真好奇了,這麼損的丫頭,十九皇叔不頭疼嗎?
“他就喜歡我這樣的,怎麼了?”寧安眨眨眼回應道,臉上不見半分羞澀之意。
“夏侯家那小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齊揚吐槽道,這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過的,陰損估計也幹不過,這日子肯定水深火熱啊!
這回輪到君冠楠在心底裡嫌棄齊揚了:你小子知道什麼啊!還夏侯家的小子?早都沒他啥 事了,人早就被黃鼠狼給叼走了,君寧安這生冷不忌的祖宗還真是得要十九皇叔鎮壓了,不然得翻了天去。
“君寧安,我發現比起你,我是真孝順!”君冠楠突然感慨道。
寧安不置可否,剛剛她那話若是被睿王聽到,估計真會覺得自家那兩孩子真好,這事吧,是真損,她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君冠楠不會真混到這樣幹,這樣幹了,就睿王妃都得不認他這兒子。
這頓飯,齊揚和君冠楠喝得爛醉如泥,直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宿遇因著明日啟程,喝醉了總歸不好,便沒多喝,寧安則光顧著吃了,再加上身上的傷勢剛剛痊癒,所以也喝得不多。
“什麼時候回燕蜀?” 宿遇看著醉倒的二人,轉頭詢問寧安。
“快了。”寧安淡聲應道。
“大婚日子定了嗎?何時?” 宿遇狀似隨意問道。
“還不知道,某人也要去邊關,怎麼?你要討杯喜酒喝?” 寧安輕笑一聲。
“可以?想沾沾喜氣。”宿遇輕聲回答。
“到時候通知你,賀禮準備厚點,給你留酒。” 寧安微笑著說道。
“好。”宿遇滿口答應。
猶豫片刻之後,宿遇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羽澈是你叔?”
“是。”寧安只愣了一瞬,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並沒有隱瞞,這事只要是有心人,終歸是能挖出來的。
“祝你幸福。”宿遇淡聲祝福,這人的樣子還是如她初見時一般清風霽月。
“謝謝!”寧安的笑發自內心。
在等待華耀去安排馬車的空檔,宿遇偶然說起羽老爺子近幾天染了風寒。
“很嚴重?”寧安問道。
“不太清楚,我家老頭昨日說的,沒聽他說別的,應該沒多大事,有太醫在候著。”
“有太醫守著就好。”寧安沒在意,羽老頭年紀大了,這天氣染風寒也正常。
這時,華耀在外問寧安能不能走了,寧安起身道別:“宿遇,一路順風!”
“恩,會的。”宿遇點了點頭,直至在視窗看著寧安的馬車遠去,他才讓人扶起君冠楠和齊揚走出了一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