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要是再不除掉童詩涵,一切就都來不及了。所以,對於寒雲浩的要求,李鬱琴都答應了。
李鬱琴對寒雲浩說:“只要你把事情辦好了,寒家的家產中,我會給你百分之二的股權。”
寒雲浩聽了李鬱琴的話,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在李鬱琴的耳邊,對她說到:“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辦下去的。不會讓你失望,一切都會很順利。”
聽了寒雲浩的話,李鬱琴點了點頭。
……
這幾天天氣總反覆,忽冷忽熱。童姨母早上起來感覺身體沉重,頭也昏昏的。或許是感冒了吧,童姨母也沒怎麼上心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多加了床被子。就這樣拖了幾天竟然越來越嚴重。
“砰砰砰”這時門被敲響,童姨母心中有疑惑,這裡應該沒什麼人認識自己啊,可還支撐著病體去開了門。
“阿姨好,我是新搬來的鄰居。”門外是一個圓臉小姑娘。
“哦,你好。”童姨母沒什麼精神的回道。
“阿姨,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臉色這樣蒼白。”
此時的童姨母臉色蒼白,眼中還帶著好些血絲,嘴唇因高燒乾燥而裂出了口子。頭髮因臥床有些微亂,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她那憔悴的身子給吹倒。
“沒事。”童姨母說著便要關門。
小姑娘一看她的動作卻先一步伸手攔住了門,“您沒事吧,您生病了?您還是進去躺著吧。”
邊說邊把童姨母扶了進去,童姨母根本來不及拒絕。
童姨母看她一臉關切,不想拂了她的好意。
被她攙扶著走到內室躺到了床上。
“阿姨看你像感冒了,吃藥了沒有?”
童姨母沒有說話,可圓臉小姑娘卻自顧自的說到:“您等我下,我哪兒有感冒藥。”說著便了出去。
不一會就回來了,手上拿了個白藥瓶。又在童姨母房中找到杯子,倒了水幫著童姨母吃了下去。童姨母精神不濟當然沒有發現當她把藥片吞嚥下時小姑娘嘴角溢位的一抹笑。
小姑娘把藥瓶放在童姨母床頭仔細囑咐童姨母按時吃藥,一次吃一片藥,又為童姨母掖了掖被角,才從童姨母家出來回來自己家。童姨母只覺得這圓臉小姑娘異常熱情。童姨母吃了藥意識漸漸渙散,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圓臉小姑娘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拿出手機給輸入一串電話號碼後編輯簡訊,簡訊上只有一行字:計劃初步成功。
過了兩分鐘,手機振動,收到一條新簡訊:“尊敬的xxx,您的賬戶242838xxxxxxxxxx221新增餘額5000元。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童詩涵自從懷孕身子越發倦怠,醫生說這都是正常現象,鑑於童詩涵曽服過藥物又流過產所以這一胎要小心療養,戒驕戒躁,情緒不能大起大落。
童詩涵在家除了吃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嗜睡得很。
寒咧更是小心翼翼,除了念著處理要緊工作外都是在家陪著童詩涵。
童詩涵清醒的時候總愛拿故事書聲情並茂的自顧自的念著,寒咧覺得有些好笑,這才幾個月。
可童詩涵卻信誓旦旦的說這是胎教,說寒咧不懂就一邊站著別打擾她給寶寶教書。
寒咧也慣著她,有時還安靜的坐在一邊聽她念,橫豎沒有什麼壞處,隨她折騰吧,只要她開心。
可童詩涵作為一個孕婦,愈發多愁善感起來,講到醜小鴨被其他夥伴排斥都要莫名傷心好半天,這讓寒咧有些哭笑不得,又擔心她的身體所以只能耐著性子哄著。
可一向高冷的寒總裁什麼時候哄過人,只是笨拙的把童詩涵擁在懷裡一下又一下的拂她的背。給童詩涵順氣,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