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的長臂,映著寒光的刀身,看似羸弱的男人.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
唯有從狼牙州潛行而來的部眾知道,這的確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只不過,那結果和眾人以為的剛好相反!
就在眾人都覺得蕭鳳山要身首異處的時候,只見蕭鳳山左手橫臂往上一架,如鋼鑄一般的小臂瞬間讓那壯漢的手去勢一頓,而後立刻右手化掌為刀在壯漢的手腕上一敲,壯漢手中大刀頹然而落,而後被蕭鳳山凌空撈起,自下而上一撩,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蕭鳳山揹負雙手,長刀倒持,一串血珠順著鋒利的刀身流到刀尖,緩緩滴落。
血珠落地的同時,壯漢捂著汩汩流血的脖子,頹然砸在地上。
留下一雙錯愕的眼睛,映著地上髒汙的冰雪。
在四周震驚得只剩下風聲的寂靜中,蕭鳳山彷彿只是順手拍死了一隻蒼蠅一般,輕笑看著那一隊先前不可一世的北梁人,“還有誰?”
鏘!
密集的抽刀聲響起,雪亮的刀身,鋒刃直指蕭鳳山。
蕭鳳山身後的親衛也立刻拔刀相對。
隨著頭人們的動作,下面的手下們也紛紛舉起武器,先前還一片熱鬧的場中,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開始那些奉承著胡大奎的郡中各支義軍首領紛紛緊張地看著場中局勢的變化。
原本以為今日之事走個過場,沒想到竟然能有這樣的變數?
白無常可是一支稍遜於蒼龍王的勢力,如今被這夥霸道強人抬手便滅了,恐怕是龍爭虎鬥的局面了啊!
既然這樣
不少人默默後退兩步,原本眾星拱月的態勢瞬間崩塌,留下了孤獨的胡大奎膽戰心驚地坐在龍頭交椅上。
北梁人中領頭之人瞧見蕭鳳山的武藝和氣度,便知道對方不是尋常的落草莽夫,雖然鄭重了些,但依舊憤怒且輕蔑地盯著蕭鳳山,如同看一個死人,“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後果?”
蕭鳳山輕蔑一笑,壓根懶得答覆,“我記得白無常沒有這樣的本事,也沒有這樣的手下。你們敢如此囂張,什麼來路啊?”
北梁人心頭一跳,“閣下從何而來,我們就從何而來!”
蕭鳳山笑著道:“我們從大夏山野而來,你們也是我大夏子民嗎?”
北梁人面色微變,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但這時候也不可能為了什麼尊嚴而露出天大的破綻,當即果斷開口道:“我說了,你們是什麼人,我們也是什麼人,區別就是我們是兇狠的狼,你們是孱弱的羊!羊是沒有資格當龍頭的!”
蕭鳳山再度一笑,“嘴巴上的話,誰都會說,但是,事情是要做出來的。”
隨著他的這話,旁邊的幾個軍帳之中,忽然各自衝出數十名漢子,前排之人手持彎弓利箭,平靜地瞄準著大帳之前的百餘名北梁人,後排之人手握刀槍,同樣嚴陣以待。
北梁眾人面色驟變,看著蕭鳳山,開始道德上的指責,“你發英雄帖邀請我們來談事,便是如此對待英雄的嗎?”
蕭鳳山笑了笑,“別急,我只是提醒你,我們隨時有能力滅了你們,所以,你們最好老實點。”
被利箭這麼近距離地指著,狂妄的北梁人終於低下了他們的頭顱。
領頭之人看著蕭鳳山,下意識地伸手準備撫胸,旋即反應過來抱拳道:“今日是我等魯莽了,還請這位頭領見諒。”
“這就對了嘛!”蕭鳳山笑著點了點頭,“放箭!”
他的笑容一冷,一聲斷喝,四周箭矢激射而出,瞬間射倒了一大片的北梁人。
而後其餘眾人更如虎如羊群,將這些猝不及防的北梁人斬落馬下。
登上臺子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