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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約接過看,說;“小小年紀很難得。”
兩人閒聊家常,門簾一挑,走進一個少年,餘氏道:“回來了?”
少年端端正正地行禮,“拜見顧姐姐!”
顧如約笑容浮起笑容,施拓還沒忘了稱呼自己姐姐。
顧如約感慨,“長高了。”
餘氏說;“小孩子變化大。”
施拓說;“我回來換衣裳,顧姐姐來了,娘沒叫人告訴我一聲。”
餘氏笑說;“怕耽誤你課業。”
施拓走到裡屋換衣裳。
這時,侯府的侍女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王妃,不好了,楚姑娘從馬上掉下來手臂摔壞了。”
顧如約一驚,站起來,朝外走。
楚尋梅已經被人送回來了。
顧如約進門看見堂屋裡送楚尋梅回來的人,陪楚尋梅挑馬匹的西北的將領很內疚,“末將失職,沒照顧好公主殿下。”
顧如約擺擺手,“不干你們的事。”
楚尋梅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不能怨跟著的人。
推開裡屋的隔扇門,看見軍醫正給楚尋梅療傷。
軍醫已經給楚尋梅處理了傷口,顧如約問;“傷得怎麼樣,嚴不嚴重?”
軍醫說;“手臂骨折了。”
軍醫給楚尋梅手臂打上夾板,固定住,楚尋梅嚷嚷著,“太難看了,什麼時候把夾板撤了?”
顧如約道;“傷筋動骨一百日,你老實養傷。”
軍醫說;“正常一個多月撤掉,注意休息,不能做劇烈運動。”
軍醫給楚尋梅口服跌打損傷的消炎藥。
這時,門外傳來施宗彥的聲音,手下報告鎮西侯,施宗彥跟容安一起匆忙從軍營趕回來。
施宗彥看楚尋梅骨折的手臂,要處置隨同楚尋梅去的人,楚尋梅講情,“與他們無關,他們勸阻不讓我騎烈馬,是我自己非要騎的,我不知道西北的戰馬這麼難馴服。”
施宗彥愧疚,“都是我不該讓你去馬場,你一個姑娘家,不知道輕重。”
容安看楚尋梅手臂的傷,短期內不能養好。
道;“明日我一個人回豫州,王妃跟公主留在侯府。”
容安回豫州,顧如約不能撇下楚尋梅一個人,只好跟楚尋梅暫留侯府。
西北軍束兵秣馬,鎮西侯施宗彥早有準備,半月後,西北軍按照約定發兵。
西北軍開拔的前一晚,施宗彥來到顧如約的住處。
顧如約端著一碗骨頭湯,正在喂楚尋梅,楚尋梅傷在右手。
月奴打起門簾,朝裡回稟,“侯爺來了。”
施宗彥走了進來,“公主這兩日傷怎麼樣?”
楚尋梅是閒不住的人,手臂受傷,還是右手,什麼都不能做,心裡氣悶,說:“我恨不得把這夾板劈了。”
夾板固定手臂,白天晚上端著,楚尋梅的性子真是個考驗。
施宗彥像個寬厚的長者,“尋梅公主,千萬不能衝動,落下殘疾,還能嫁出去了嗎?”
楚尋梅翻了翻眼皮,“鎮西候,你跟晉王妃的話如出一轍。”
“是嗎?晉王妃也說過同樣的話。”施宗彥眼角染上笑意,看向顧如約。
“我那是跟她開玩笑的,反正公主也不在乎外表。”
顧如約故意逗她。
“晉王妃,誰說我不在乎外表,我也是女人好不好?”
顧如約跟施宗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施宗彥說;“西北軍明日就發兵了,再見不知道何時。”
楚尋梅說;“祝侯爺旗開得勝!”
“借公主吉言,時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