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有錯就是其餘的原因嗎?我們當然認可建寧侯為國辛勞的心,但國朝之官有幾個不是盡心竭力為國的?但是犯了錯,有了問題,是不是都得引咎辭職,或者上表謝罪?難不成盡心為國這四個字就可以成為一切無能的藉口嗎?”
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慷慨激昂,甚至在場中引來了好幾聲無知學子和圍觀群眾的叫好。
不得不說,這人倒是的確有幾分本事,這幾句話倒算是打在了七寸上,因為眼下的局面確實不好,事實情況也是明擺著的,夏景昀和夏雲飛作為直接責任人,從官場邏輯上來說,的確是有責任的。
徐大鵬等人便是想替夏景昀和夏雲飛辯護也無法繞開這個客觀事實。
所以,口才不凡的徐大鵬也是眉頭微皺,好在旋即他便找到了對方言語的漏洞,開口反駁道:“你們所言,無非就是雨燕州割據叛亂,如今實力更增,又侵擾我朝疆土子民,但是,如今情況未定,你們怎麼就知道建寧侯沒有後續的辦法,興安侯又沒有阻攔的策略呢?”
“哼!”眼見徐大鵬這麼沒攻擊力的蒼白反駁,對方立刻氣勢一振,“還後續的辦法?建寧侯真要有辦法,能讓局勢糜爛至此?興安侯真要有辦法,能讓雨燕州賊軍肆虐如斯?建寧侯之智,興安侯之勇,我們都認可,但是在此事之上,他們就是做得不夠,就是無能!就該為此擔責!”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騰騰上樓,一箇中年男人在眾人的矚目中,走到徐大鵬旁邊,附在耳畔說了幾句。
徐大鵬面色微變,旋即恢復了正常,微微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他看著對面氣勢洶洶的對手,“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那學子見狀心頭莫名有幾分慌亂,但強作鎮定道:“我說建寧侯之智,興安侯之勇,我們都認可,但是在此事之上,他們就是做得不夠,就是無能!就該擔責!”
徐大鵬輕輕一笑,“你既然認可建寧侯之智,認可興安侯之勇,為何又要相信他們是無能之輩?為何就不相信他們能把事情辦好?”
“因為事實就在面前!因為狼牙州數縣子民的血都還未乾透!”
“言語之間盡是惡意揣測和不懷好心的煽動,罔顧事實真相,要說你們心裡沒點見不得人的東西,誰信啊!”
“徐大鵬!我們就是論事!你休要在此給我們潑髒水!”
“就事論事?”徐大鵬聲音一振,“那好啊!我就給你們來個就事論事!”
他掃視眾人,“就在方才,狼牙州傳來訊息,興安侯領兵北上,在范陽郡牽制叛軍主力,血戰兩場,而後靖王奇襲,大破叛軍主力,兩戰兩勝,東方平僅以身免,被抓捕在即,雨燕州全境光復在望!”
一片愕然之中,他冷冷看著那幾個主要興風作浪的學子,“現在,請你們說說,到底是誰無能,到底是誰該負責?”
徐大鵬上前一步,沉聲怒喝,“我們的重臣勇將們在殫精竭慮,苦心謀劃,前線將士們在血戰廝殺,為國奮勇。你們這等人,稍有不順就開始給英雄潑髒水,彷彿一刻都等不及,恨不得立馬將他們貶謫打落塵埃,你們到底是為了我大夏天下好,還是隻是不想建寧侯他們好!你們到底是何居心!說啊!”
哐當!
先前還氣勢洶洶的年輕學子跌坐在椅子上,蒼白的臉上寫滿了驚懼。
隨之而起的,便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數們在終於找到反擊機會之後的洶湧反駁。
“確實,在下先前就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朝廷只是暫時的受挫,甚至連受挫都算不上,你們就興師動眾地說著建寧侯的不是,你們莫不是真的有什麼別的念頭吧!”
“都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人家建寧侯都是參天大樹了,輪得到你們這幾根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