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通海從靳陽手裡拿回自己的工作證,重新揣回了口袋。
還順手摸出了一張裁剪好的紙,又從另一邊口袋摸出了一個小包,捏了一點菸葉子,往紙裡一包。
舌頭在邊緣一舔,叭叭的兩下就捲了一根土煙。
四下一掃,攔住了一位過路的:“大哥,借個火唄?”
路人把自己煙和渠通海的一對,火星起來,他連忙吸了幾口,跟人家到了謝。
回到了靳陽和薩楚拉身邊,對小姑娘說:“嗨呀,你旁邊這位男同志的專業技術很過硬嘛,咱們內蒙的確沒有鋁土礦。啊不對,有一個,但品位低到跟沒有也沒啥兩樣。”
薩楚拉抖了抖手上的調令:“渠大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渠通海抽著煙,一臉懶散:“所以我問你們是不是得罪人了嘛。”
肯定是姓李的搞的鬼,手從呼盟伸到鹿城來,可真夠長的。
“我要見鐵礦的礦長!”
靳陽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