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吉關緊大門,嘴裡嘟嘟囔囔的:“咋這麼不知道羞呢!”
沒了白天的燥熱,暮夏的夜裡正是微風拂面,絲絲涼爽透徹心扉。
院子裡擺著一個大方桌,老靳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旁邊坐著薩楚拉剛從外地回來的父親。
額吉快走了幾步,趕在閨女和女婿之前落了座,懷裡抱著嗷嗷大叫的小長夏。
桌面上有魚有肉有菜,端的是豐盛。
靳陽跟老婆一起落座,肩並肩的並排坐在馬紮上。
薩楚拉給靳陽大大的夾了一筷子菜,嘴角的笑意抹不去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