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嗯,席朝霧在他懷裡點頭,媽媽不是死了,是走了。她說過,一個人身體可以死亡,但精神會延續在愛她的人身上,永遠不會被打倒。我要和她說再見,也想告訴她,我一直一直不會被打倒。
安然摸著小孩的腦袋,輕輕笑道:是你想告訴她,我們寶寶一直愛她。
愛,很神聖,但我們總是羞於表達。席朝霧被安然明晃晃的指出來,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他雙手雙腳被毯子裹著,全身上下僅剩嘴巴尚存戰鬥力。
小孩咬人,這是一種自備的本能意識,於是乎
臥槽!你咬啥呢!!!
安然噌得一下蹦下床,盯著床上咯咯直笑的臭小孩,又羞又氣漲得臉紅脖子粗。
我以後不和你一起睡啦!你真當我是你奶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30 17:17:18~20200831 23:3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紙言熙 35瓶;愛吃糖的貓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33、
不和席朝霧睡, 是不可能的,因為安然家就兩張床
小兔崽子裹在毯子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就連睡著也不忘嘿嘿兩聲, 彷彿是佔了什麼老大便宜似的。
臭小孩!安然站在床頭,抹掉小孩笑出來的一頭汗,縮到另一邊床頭,結果沾床就著。
接連兩三天, 安然單方面宣告起冷戰,和這個一言不合就咬人的十三歲小兔崽。他的主要表現是眼神不交流、回話嗯嗯嗯。
席朝霧所求無門, 只能藉由妹妹之便, 成日在安然面前混個眼熟。
為什麼生氣呀?席六安不能理解自家兩個哥哥的幼稚程度, 吸溜著棒棒冰坐在公園的鞦韆上,那我們還等他下班幹嘛?
席朝霧站在一邊,不時給小姑娘捋一下裙襬:不知道。你不要蕩得太高。
那好的吧~席六安單腳蹬地將哥哥的話, 當做耳旁風,翹著雙腿又蕩得老高。
她今天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夏日的晚風從鞦韆地下拂過,總會掀起薄紗裙襬, 露出一點兒出顯少女的長腿。
都說了不準蕩太高!席朝霧蹙起眉心小鈿,聲音倏地嚴肅起來。
周圍人不多,三三兩兩幾個帶幼兒玩的大爺大媽,但席朝霧總感覺有人盯著這塊兒, 有種被夜耗子瞄上的噁心感。
席六安很怕生氣的席朝霧, 當即一腳點地,停了這越悠越高的木鞦韆。
席朝霧,你聽話, 這個也給你吃,待會兒哥哥帶你買辣條!
對於席吃貨,沒有什麼委屈是一包辣條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是你買的不是衛龍!
安然回到家,兩小孩還沒回來。他也見怪不怪,孩子大了總愛自己跑去外面野到天黑,尤其是席六安女士!
他最近在忙買房和店鋪裝修的事兒,一早就打算好的闊裝店面,趁著這次即將要出門,可以一次性做好。免得二次關店,還多損失幾個月的錢。
新店選在老店後面,是一棟自建平房,雖然能用的房子不多,但前後院面積都大。安然貨比三家,最終還是因為集體房產證便宜,今天剛敲定了這家。
他打算重新翻修一下,將平房六間長房間改成單身公寓,兩間偏小的正形屋改成男女洗浴間。他們九州市又是少雨地區,合著國家法規,在前院搭一間敞篷廚房,倒也十分合宜。
他一邊想著一邊拎著菜進廚房,今天老王爺不過來,非要留在新房子裡監督前房主搬東西。
嘟啦啦,大哥、電話話~席六安女士的幼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