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吃。
犧牲幾個子換他無路可走,是壓縮他的空間。沈南柯繼續在他的地盤延伸,讓他吃自己,他吃完就沒氣了,這一片白棋都會被她收入囊中。
“孟總,你這是自殺式襲擊,你多少年沒玩了?”
沈南柯話音剛落,棋盤上跳出了強制點目,隨即巨大的失敗字樣跳到了螢幕上。
什麼玩意?什麼?這是什麼?
怎麼可以強制點目?目前局勢強制點目是沈南柯輸。
這不是圍棋的規則!
沈南柯緩緩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
這是軟體的規則,他鑽規則漏洞。
他是狗吧!!!!純種狗!!
全世界狗加一起都沒他孟庭深狗!!
孟庭深下頜上揚,保持著面上的沉靜。他隔著熱氣望著沈南柯,反手慢悠悠地將黑色手機放到了岩石上,霍然起身,帶起了一片水花。大顆水珠從他赤著的精悍胸口滾落,沿著冷白潔淨的面板一路滾到了腹肌,肌肉線條在光影下含著蓬勃的張力,他身上蘊含著強烈的進攻欲。
他淌水而來,人魚線在他的動作中清晰,他穿過白色氤氳霧氣,清冷乾淨的手指遞到了沈南柯面前,睫毛潮溼漆黑停著,沉靜黑眸猶如暴風雨前寂靜的海面,平靜底下蘊藏著波濤,他開口聲音沙啞,“說話算話,南柯,我要履行丈夫職責,今晚——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