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整個人僵硬了一樣,想動彈,動彈不得……
淩小姐手還要摸。淩小姐摸著張老師寬闊結實的胸大肌,摸得輕柔細膩。弄得張老師面孔漲得像關公一樣……
猛地,張老師驚醒了,快速朝後退了幾步,猛地一個轉身奔回屋裡,連面盆毛巾肥皂也沒好意思收拾。
淩小姐則並沒有馬上離開,輕蔑地看牢張老師已經關牢的大門,從鼻頭裡輕輕地哼出幾個字:“等著吧!”然後轉身,篤悠悠地走回了自家的屋裡,進了屋裡,門也不關,還回頭朝張老師的屋裡看了一眼……
2、
張老師在門口頭汰露天浴,淩小姐無厘頭的一幕,弄得張老師像犯了錯誤一樣,連汰浴的傢俬也顧不得收拾,逃回屋裡,呆篤篤立在房間中央,動彈不得……
啥人料想,張老師驚魂還未定,門就又被推開了……
張老師心想:“這個淩小姐還真是沒完沒了了,還要追到屋裡來。伊到底想做啥!”張老師真的有點惱怒了起來,連抬頭看一眼也不情願,粗聲粗氣地朝門口就是“哇啦”一聲:“好了,不要再鬧了。”
張老師一聲吼,門口頭卻沒有任何反饋的聲音,張老師覺得奇怪,淩小姐遭到自家的呵斥,不可能這樣太平地就過去了,不由抬頭看了一眼,不看則罷,一看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只看見門口頭立著另一個女人,雙手捂著面孔,眼睛卻從指縫裡透出來,正在偷看自己。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曉梅。
自從紅房子吃好飯回到屋裡,父親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屋裡,父親不回屋裡,是時常有的事體,父親忙的辰光,一個號頭不回屋裡也是家常便飯,不稀奇。曉梅從小就習慣了這種獨守空房。
現在曉梅正在著急了,著急的是關於父親是否接納張老師進研究所。這幾天,曉梅焦急地等著父親回來,等得就像度日如年了。
此刻,父親終於回來了,父親剛開了門,就被曉梅堵在了門口,一副急不可耐的腔調,問:“哪能啦。”
父親曉得女兒要問張老師能否進研究所的事體,卻裝出一面孔茫然不知的腔調,講:“啥事體啊,這樣急,再急,也要允許我進門,換雙拖鞋,喝口茶,這點要求,總不算過分吧。”
曉梅一面孔撒嬌腔:“不要裝腔了,儂曉得我是為啥急。儂再不講,我就不許儂進屋裡,不許儂換拖鞋,也不許儂喝茶,”
“好好好,我服帖,我服帖。我馬上就把結果告訴儂,總可以了伐。”說著想趁機溜進房間裡去。”
曉梅兩手伸開,撐在門框上,攔住父親,講:“不許撒賴。”
父親笑了,雙手舉過頭,講:“我投降,我投降,我老實交代,這個女婿我不要,這個張老師,研究所要……”一面講,一面從包裡取出一份報到通知,遞了過來。
曉梅的父親雖然覺得張老師並不是完美的女婿人選,但畢竟從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到了自家年輕辰光的影子,看到這個年輕人的才華,對一個惜才如命的自己來講,是捨不得輕易放棄的。得失之間,也只好取其長處了。
還沒等父親閒話講光,曉梅就一把奪過通知書,看了一眼,立馬就是給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伊麵孔上狠狠地親了一記,講:“好好好,女婿儂不要,我要,張老師我也不稀奇,就歸儂研究所了。”
父親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曉梅推讓著進了門,幫伊換好拖鞋,泡好茶,端到父親面前,父親剛剛坐停當,曉梅就一溜煙出門而去了。
父親曉得女兒的心思,做父親的伊是管不牢的。看著曉梅關上門,走了,無奈地笑笑,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曉梅到了張老師屋裡,推開門,看到張老師只穿一條溼漉漉的三角褲,光不溜秋地立了房間當眾,一副驚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