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表現得不好,不討綁匪先生的喜歡。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如果再回到被關的地方去,他會發瘋的,他一定會發瘋的。青年顯而易見地著急起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討人歡喜,所做的事、所說的話都開始目無章法。到最後,他真心地懇切。
「您和我說說話,好麼?您發出一點聲音吧……」
c不可能滿足他。他就是要看藺懷生露出破綻的樣子。於是面前這個太年輕、根本經不起一點挫折的孩子,發現自己得不到關愛後,茫然地佇在原地。他沒有一點辦法,他的任何所謂激烈的反應,都不可能真正傷害到綁匪的身體與心,他的脆弱、柔軟乃至軟弱,都成為他自身可欺的悲哀。
誰都可以欺負他。
於是,這又成為他身上最迷人的地方。
男人的手沒有收回來,並且在藺懷生的眼眶周圍留戀。這隻手曾摧毀這隻羔羊每一根纖細的痛覺神經,現在同樣可以摧毀他無論失不失明的眼睛。但藺懷生湊過去,願意這個男人滾燙的溫度真切落在自己的眼皮上。他垂著的眼睫是蝴蝶,但他把男人的手當蝴蝶,小心翼翼等他這一次棲息。他等到了他的蝴蝶,終於,他也攏住這份體溫。
綁匪先生還是沒說話。
但他們好像又忽然和好了。
藺懷生輕輕抓住c的手,沖他微笑。c注視到的是他手腕的繩,反覆地伸舉,青年手上的傷處已然慘不忍睹。
繼解開雙腳的束縛後,藺懷生又被解開了手腕的繩子。他恢復了自由。
再接下去的路,他看不見,要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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