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所以劉嬸早早地過來做好早餐了。
江禹城拿著一份報紙坐在餐桌前,見閨女下樓來,忍不住看了一眼樓上,有些彆扭地問道:“奚辭呢?”
“還沒起呢。”鬱齡一邊吃早餐一邊道:“他這次受傷很重,b市的空氣並不適合養傷,所以這些天比較累。”
江禹城想到奚辭受傷的原因,便不說話了。
吃完早餐,交待了劉嬸一聲,父女倆各自去出門了。
過了幾天,鬱齡忍不住問每天都懶洋洋地窩在家裡一副沒精神的妖:“你什麼時候回湖月谷?”
江禹城和鬱敏敏佔據沙發另一端一個看電視,一個看書,儼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
聽到這話,一人一鬼都看過來。
奚辭有些幽怨地看她,“你又趕我走?”
江禹城心說,閨女趕得好,快點將這妖男趕回去,等他變回人類的樣子後再讓他回來,省得每天看他這妖里妖氣的模樣,心裡就不太平。
這幾天,江禹城每天下班回來看到家裡多了個妖男,每次都要被梗一下,那滋味可真夠難受的,直到現在仍是難以接受女婿是隻妖的事情。沒辦法,作為一個審美觀正常的直男,實在欣賞不來這等妖豔賤貨款的,和他一比,以前不乍順眼的人類模樣的奚辭,倒是接受起來完全沒有障礙。
“沒有,我希望你儘快養好傷。”鬱齡心平氣和地說。
奚辭伸出一根手指卷著她的一綹頭髮繞啊繞的,偏首朝她笑,面上非常溫柔,“沒事,也不耽擱幾天。”
雖然不耽擱幾天,可看他每天都沒精神的樣子,臉色白得像生了什麼大病的人一樣,她心裡就難受,恨不得直接灌他喝包血算了。
鬱齡心裡隱約明白他的堅持。
他不想再因為這種事情嚇到她,三歲那時他神智不清,無法選擇,差點害死她。在修羅墓,他清楚地看到她發現他是妖時的那種慎怕及抗拒,雖然被他強勢地讓她直視自己的身份,其實他是記在心裡的,多少讓他有些難受。
他不願意做出讓她再害怕自己的事情,同樣,也不願意再傷害她。
鬱齡見他堅持,說不過他,只好轉移話題,“對了,明天要去城外拍外景,地點就在……”
聽她說了要拍外景的地點後,奚辭皺起眉,說道:“我陪你去吧。”
聽到這話,父女倆都忍不住看他,眼裡滿是懷疑。
他這模樣,能出現在人前?
“沒事,穿偽裝一下,不會讓人看出來的。”
和他回房休息時,鬱齡忍不住對他道:“你是不是擔心我離開b市會有什麼危險?”
他笑了下,坐在床上盯著她,“小心點準沒錯。”誰讓她的命格比較奇特,又有妖蠱之身,她不找事,事情自動找上她。
鬱齡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又瞅了瞅他,道:“要不,去異聞組找個天師來行了,你就不用去了吧。”
他眯起眼睛,看起來既妖又危險,“怎麼,你覺得我沒能力保護你啊?”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鬱齡非常淡定,沒將他的神色放在眼裡,徑自鑽進被窩裡。
一會兒後,奚辭也鑽進來,將她暖呼呼的身體摟到懷裡,咬了下她軟軟嫩嫩的耳珠,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脖子,說道:“我自己的老婆,讓別人跟著保護算什麼?”
鬱齡無言以對。
第二天,鬱齡剛起身,就見最近總要睡懶覺的某妖也跟著起了。
這些天奚辭每天都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比她還貪睡,每天她出門時,他還沒睡醒呢,這種情形,和以往兩人早上起床模式完全對了個調。所以對於他今天醒來這麼早,鬱齡不免有些驚奇。
奚辭打著哈欠,一臉困盹,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