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十分熱鬧。
“二姐,這是怎麼了?”一道聲音響起。
江鬱漪轉頭,就見是二叔家的長子江鬱傑,四叔家的江鬱華、江鬱彤姐弟倆都過來了,隨口道:“不知道,剛才我們正在說話,薩達不知怎麼地,突然就衝過來了,盡往可可她們身上撲。”
江鬱傑三人聽後有些擔心,並不是擔心鄭家姐弟三人的安危,而是擔心他們要是有個什麼,老爺子和奶奶可都不高興,他們可能會被遷怒。不過他們看了看,發現哈士奇並沒有真的咬人,更多的好像在和他們玩一樣,一個勁地往姐妹倆身上撲,倒是安下心來。
江鬱漪也是發現這點,所以才沒有太過擔心,但是鄭家姐妹倆這樣被哈士奇撲著摔來摔去,身上一定受傷了。
“薩達是可可表姐他們養的狗,最是聽話了,可能在和她們玩吧。”江鬱彤一臉笑容地說,她長得嬌俏可人,笑起來時非常甜美,朝看過來的江鬱漪笑呵呵地說:“鬱漪姐,不用擔心啦。”
江鬱漪沒說話,見鄭旭陽快要拉不住哈士奇了,對江鬱傑兩人道:“你們去幫旭陽拉住它,小心別讓它傷到人。”
江鬱傑和江鬱華剛應了一聲,還沒有動呢,就見哈士奇突然放棄往鄭家姐妹身上撲的舉動,躥了出去。鄭旭陽再也抓不住,手中的狗繩脫落,然後就見那隻哈士奇歡快地朝著花園外的人撲了過去。
“坐下。”清潤柔和的聲音響起。
哈士奇急剎車,乖乖坐下,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女,朝他們嗷嗚嗷嗚地叫著,非常諂媚。
江鬱漪等人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薩達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十分親近主人,特別親近鄭家三姐弟,每次姐弟幾個過來都得到它熱烈的歡迎,只有鄭家姐弟幾個才能使喚得了它。可今天它不知怎麼地,突然像發瘋一樣往主人身上撲,這會兒還聽一個陌生人的話乖乖坐下,簡直不可思議。
鬱齡看了一眼鄭家姐妹可憐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勾,那模樣說不出的拉仇恨。
然後她走上前,抬腳就在那狗背上踩了踩,雖然沒有用力,但是哈士奇卻不敢有意見,還微微伏下身體嗷嗚嗷嗚地叫著,好像在配合她的蹂躪一樣,非常諂媚。
鄭旭陽臉都綠了,“薩達!”你作為哈士奇的骨氣呢?
哈士奇沒理會他,一心一意地在鬱齡面前賣萌,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好像在期盼著她繼續蹂躪它。
鬱齡忍不住又踹了它一下,面無表情地收回腳。
奚辭也抬腳踹了下它,這狗真是沒眼色。
被兩人踹的哈士奇不敢有意見,反正它皮厚也不疼,恨不得直接黏著他們。
鬱齡又看了一眼那幾人,挽著奚辭走了,一副清高冷傲的模樣,彷彿不屑和他們為伍。
哈士奇一見他們走了,馬上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壓根兒沒想起前主人是誰。
“薩達!”鄭旭陽又氣又怒,還有點小委屈,但也只能對只蠢狗生氣,對著江鬱齡這大魔王,他是不敢的。
他不敢,但他的兩個記吃不記打的姐姐倒是敢,鄭可可怒吼道:“鄭旭陽,看你養的狗,我一定要宰了它!”
“對,這種背主的狗要它幹嘛?一定是江鬱齡讓它來咬我們的!”鄭麗麗和姐姐同仇敵愾。
鄭旭陽原本正委屈著呢,聽到這話當即罵道:“鄭可可!鄭麗麗!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薩達怎麼會這樣?我討厭你們!”他才不怕這兩個蠢姐姐,她們又任性又愛作怪,沒有哪個女生比她們更討厭了。
鄭麗麗氣了,“鄭旭陽,你這個臭小子!”
姐妹倆剛才被薩達那一撲一壓,身上的衣服都髒了,頭髮也亂了,裸露在外的面板還有多處擦傷,看著委實可憐。但是鄭旭陽一點也不同情她們,要不是先前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