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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江家的先人在建宅時,請過一位厲害的風水師幫忙看風水,而這小樹林裡的五行陣,應該就是祖宅建成時,請那位風水師佈置的。”奚辭一邊說一邊拉著她走往小樹林深處。
越往裡頭走,越是蔭涼,彷彿有一個天然的空調調節一般,鬱齡仍記得小時候生活在祖宅裡的人每天早晚都會來這小樹林裡散步,身體都健康許多。特別是夏天太過炎熱時,大夥也喜歡跑到這兒來玩。
小樹林其實並不大,花了十分鐘左右,就走了三分之一了。
奚辭停下來,往周圍看了看,然後去摘了一些略長的草葉子開始編草人。
“這五行陣中五行生生不息地迴圈,莫說人類,就是鬼魂在這裡休養,也十分適宜,是一個最溫和的陣法。所以就算是大白天,將岳母的一魄叫出來移到養魂器裡也沒關係的。”奚辭朝她解釋。
這就是所謂的地利了。
鬱齡聽了點點頭,蹲在一旁看他編草人,她也想幫忙,但是拿著幾根草,弄來弄去,草梗都被她扯斷了,仍是沒辦法像奚辭那樣,雙手翻飛,纖長的草刃在他手中穿來穿去,很快一隻姆指大的草人就編成了。
這算是一種民間手藝吧。
不過奚辭編的草人可不是拿來欣賞的,而是賦予了它另一種生命。
編好幾個草人後,奚辭將它們撒出去,然後雙手掐訣。
鬱齡只覺得一陣微微的風拂過時,就見奚辭攤開手,手掌心躺著那枚雙玉鎖,另一隻手食指和中食豎起,捏了一個訣,指向手心的雙玉鎖。
微微徐徐而過,很快便消失了。
鬱齡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等奚辭合上手,握住那枚雙玉鎖,含笑地偏首看著自己時,便明白已經成了。
鬱齡高興地笑起來,忍不住接過雙玉鎖摸了摸,這裡已經有媽媽的二魂五魄,還有一魂兩魄就收集完了。她高興了一會兒,轉頭看向奚辭,雙眼亮晶晶的,慎重地道:“奚辭,謝謝你。”
明明奚辭並不需要這麼盡心盡力的,但只要她想,他就會不遺餘力地幫她,她不是沒有心的人,怎麼不知道他對她的好?
奚辭伸手將她摟到懷裡親了親她的臉,聲音格外地溫柔:“謝什麼?我們是夫妻,只要你高興,什麼都好。”
你若開心,世界安好。
鬱齡朝他抿嘴一笑,小心地將雙玉鎖收好,方才和他手牽著手離開樹林,整個人都輕鬆許多。
剛出了小樹林,就聽到一陣尖叫聲,尖叫聲夾雜著一陣汪汪的犬吠,聽著十分熱鬧。
江鬱漪站在臺階前,看到哈士奇追著鄭家姐妹跑,姐妹倆的尖叫聲都快要破天了,眉頭擰了擰。
這隻哈士奇的主人嚴格說來是鄭旭陽,他們奶奶疼外孫,對鄭旭陽那是寵得沒話說,鄭旭陽抱來一隻哈士奇要養在祖宅裡,江老夫人也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讓傭人好生照顧著。
“薩達,快過來!”鄭旭陽氣急敗壞地呼喝著,拉扯著狗繩,想將它拉開。
哈士奇沒有理會主人,追著鄭家姐妹倆跑,時不時地往她們身上撲,泰山壓頂一般壓在她們身上。
哈士奇被江家傭人照顧得非常好,一身毛皮油光水滑,彪肥體壯的,兩個纖纖弱質的女孩子哪裡受得住它的一撲,每次都被它撲得摔到地上,這摔來摔去的,也很疼啊。
特別是它總朝她們的臉張大嘴一副要咬的樣子,那犬牙就在眼前,嚇都嚇死了,心理陰影不是一般的大。
“滾開,蠢狗!”鄭可可又驚又怕地叫著。
“啊——髒死了!!”鄭麗麗被舔了一臉的口水,也尖叫著。
鄭旭陽擔心薩達真的咬了姐姐們,努力地扯著它脖子上的繩子,想將它拉開,一時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