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麻毒雖烈,但只是會麻痺,就算不用善草洗,過四五天藥效就退了,可現在是夏天,肉不好放,只能緊著來,再說吃食上的東西,還是謹慎些為好。
“咱自家也吃不完啊。”衛蘭香又說道。
沈玄青便說:“已經死了,不是現宰的活豬,肉也得洗過才能賣,看村裡有誰要買,算便宜些,十文一斤。”
鄰村孟大嶽前幾天殺豬,一斤要十七文呢,這還是便宜的,貴的時候要二十文,他們只賣十文錢確實太便宜,不過這頭野豬實在是大,剖臟腑剝皮骨就算只剩下一百斤肉,那也能掙一千文,一兩銀子的進賬,更何況肉肯定在一百斤朝上。
衛蘭香在心裡琢磨盤算,算清後喜笑顏開。
紀秋月和沈雁在院門等他們,瞧見拖回來一頭大野豬,兩人俱是嚇了一跳,隔壁苗大娘出門倒刷鍋水,驚得眼睛都瞪圓了,直對著門裡喊:“春生,他爹!快出來看啊!”
苗大娘一喊,別說她家了,連全子家都跑出來看,以為出了什麼事兒。
如此龐大的野豬往沈家二房門口一放,圍看的人越來越多,大陳和他媳婦都跑來了,摸著野豬獠牙嘴裡直嘶氣,說道:“這對牙可真不小。”
許多人的手在野豬身上又拍又摸,絲毫不嫌棄豬身拖了一路沾到的髒汙。
公野豬住在山裡,並無劁豬匠給去勢,這麼大一頭公豬,羶腥味道還是挺重的。
別人還好說,驚奇於野豬軀體的龐大,沒有離開,紀秋月有些受不住羶味,先回屋去了,再者外面人多,她肚子又大,還是回去好些,省得擠撞到了。
“喲,這脖子上的肉怎麼沒了?”大伯孃周雲芝聽聞打到獵物,匆匆跑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