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燕倏然鼻尖酸澀,再次紅了眼眶。
若說人前她是不能落淚,是必須強撐著一口氣堅強面對的。
四下無人時,她卻是脆弱的。
宛如漂泊無根的浮萍,卸下滿身防備,終究歸於平靜。
碧草有點說得很對。
她從來不是那樣鋒芒畢露的女子。
相反,從小到大,父親總說她太過柔婉謙和,不知爭搶,半點不似他的性子,今後容易吃虧。
也不知道父親若是看到她今日的表現,會不會為她撫掌稱好?
思及此,衛燕苦笑著彎了彎嘴角。
想到白日江桐與她隔街相望,投向她的那束難以理解的目光。
衛燕更是心頭泛涼。
他總是不能理解她的。
不管是最初在侯府、或是成婚後在江家,亦或是眼下她拋棄一切,跟著他來杭州做參軍夫人,陪他過苦日子。
他對她,永遠都是劃了道心河。
疏離又淡薄。
可偏偏江桐天性就是個冷心冷寂、涼薄淡然之人。
衛燕不能強求些什麼。
畢竟她第一次見他,就是被他身上這種清泠氣息吸引。
就像是天邊的一輪孤月,清冷高矜,耀耀其華,可觀不可攀。
可即便如此,少不知事的衛燕卻偏生是要迎難而上的。
她堅信這塊寒冰終有被她焐熱的一天。
她一直是這麼身體力行的,不管日子再苦再難,她都會陪著江桐一起過下去。
江桐是她年少時心中種下的執念。
是她終日都要守候的山川日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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