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而歸的司南逸,計劃著如何於侯雁琛跟前賣可憐,又不會被懷疑,就直接說劍丟了,找不回來了!
侯雁琛就算不信,可劍也回不來了是板上釘釘不可迴旋了之事了。
頂多就是氣一下,他應該也不會再過分去計較吧,要不然就犧牲點色相哄哄他。
真是的!我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要去哄一個大男人,難不成真的是跟他待一塊太久了,日久生情了,所以開始在乎他的情緒。
那得趕緊結束才行,不然等到撕破臉的時候,可不好收場。
正當司南逸於客棧門前盤算著這個計劃,鼓足勇氣上樓後,還是傻了眼。
介於侯雁琛財大氣粗,於雲端客棧包了一個大宅院子,司南逸一隻腳踏進院子裡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也讓他打心底的感到毛毛的。
在見到隕玉那張鐵青的臉,更是印證他的預感。
“大哥……”
“你們憑什麼!知道我是誰?我可是神族的,你們膽敢這般對我!”
司南逸瞥了一眼他手裡拖著囔囔大喊大叫的任誰都無法忽視一個人,看身量和衣著,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傢伙應該競買場外用青劍與自己交換赤生劍的那個人。
他怎麼也在這裡?
在司南逸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隕玉的時候,被隕玉拖曳於手中的北箐也是當即認出司南逸。
“是你!就是你!好傢伙,你們是一夥的!”
被認出的司南逸急忙轉過臉去,未敢多逗留,大步跨進了他極不情願也不得不進雲端廂房裡 。
雲端廂房裡,侯雁琛果然黑著一張鍋底臉靜坐於案前,那架勢就是在等著司南逸給他一個解釋。
在腦海裡演變了無數次的謊言在侯雁琛冷眸凝視下,司南逸也不由得腳底發虛,他知道,他只剩一條活路,那就是坦白從寬。
靜默許久,倒是侯雁琛憋不住了,他道:“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司南逸嚥了口口水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我還能狡辯呢?”
侯雁琛皺緊眉頭道:“意思是,我若沒發現,你是打算如何騙我?”
司南逸坦誠道: “騙,是有這個打算,可不還沒開始執行呢!更何況,你也沒少騙我!”
他這一句話反倒讓侯雁琛疑惑道:“司南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司南逸回想起不久之前身中豚毒之事,耳尖便不自覺的發燙道: “你還好意思提及……為什麼有解藥……難以啟齒!你這個大騙子。”
在他七零八碎的只言斷語中,侯雁琛適才回想起來,來雲京之前,他的種種鬧彆扭,結合他現在忸怩的反應,侯雁琛幡然醒悟道:“我沒騙你,是有解藥,可你又沒有問我,所以我用我自己方法幫你解毒,你也欣然接受,毒也解了,不是皆大歡喜。”
司南逸沒好氣: “歡喜!你倒是歡喜!”
侯雁琛毫不隱瞞自己的小心思,看司南逸在底下張牙舞爪的氣惱,因他私自換劍之事,本就陰鬱的心情好像也沒那麼壞。
侯雁琛擺出一副很公道表情道:“反正你也打算騙我,那就扯平了!”
司南逸當場氣結:“我……”
話回正題。
侯雁琛厲聲質問司南逸:“我倒是好奇,什麼寶貝,竟讓你不惜將你雙親留給你唯一一件遺物,輕易的就拱手讓人了。”
而侯雁琛此言一出,卻讓司南逸怔愣於原地,因為在他的記憶中,他可沒沒記得,他有告訴過侯雁琛關於赤生劍的事。
沉默許久,司南逸才回答道:
“赤生劍,雖是難得一見上古神兵,但也沒出名到連它曾經的主人都能扒出來,我也未於你跟前提及過此劍與我之間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