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麼知道,它是我雙親的遺物的?”
除了他……
司南逸直視著侯雁琛的紫眸:“我從來都沒有跟別人提過。”
沉默半晌後。
侯雁琛從案桌前拂衣起身,朝著司南逸一步步走來,他沒有馬上回答司南逸的疑問,但從他翻滾著別樣情愫的紫眸中,司南逸就打心底緊張的厲害。
“我怎麼知道的,我對你那麼感興趣,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他朝著司南逸靠近,司南逸便本能往後退,直到腳後跟貼到牆邊門柱上。
無路可退!
我沒道理要怕他,現在這狡猾傢伙……
打算打馬虎眼糊弄過去,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司南逸仰著腦袋直視他的紫眸道:
“就算你侯雁琛手眼通天,但我不相信你會花這種無聊時間在一把劍身上。”
侯雁琛嘴角帶著一抹佻笑: “你都說我手眼通天了,我花些無聊時間在你身上又怎樣!”
司南逸盯著眼前這張怎麼看都依舊驚豔的俊臉,努力在自己腦海尋覓著那股子似曾相識感,道: “你到底是誰?”
侯雁琛貼在他耳側低語道: “把那麼重要的劍給弄丟了,你現在應該問我到底想怎麼處置你?”
司南逸道: “赤生劍本來就是我的劍,我與你交易在先,我並未違背承諾,而劍怎麼處置,是我的自由。”
“對,既然是我送給你的,怎麼處置確實是你的自由,但也是因為這劍於你而言很重要,我才花大價錢買的,還是說,我的心意在你眼裡就那麼一文不值?”
“心意?我於你而言亦不過是你無聊時玩樂的消遣罷了,您的故作深情也差不多適可而止了吧。”
“啪”——的一聲,木頭裂開的聲音,司南逸餘光朝身後瞥了一眼,他背後門柱被眼前這個俊美冷冽的男人,硬生生豁出了一個大洞。
侯雁琛惱了,喉頭髮出的語氣帶著司南逸讀不懂的感傷道: “故作深情!適可而止!你覺得我很清閒嗎?司南逸,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比想象中的的還要在乎你,三百年了,我等的已經夠久了。”
什麼三百年?難道真的是舊識?可眼前這張臉不可能忘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