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感到那瀕臨壓垮的悲辛。
江承光有些發愣,這才留意到她穿著的是最最隆重的貴妃服制。黛紫色的宮裙,烘托著祥雲吉鳥,衣襟處開合牡丹。挽明珠為帶,簪金玉為冠。莊重極艷,又不知何。
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貴妃,你……」
越荷已輕輕屈膝道:「理貴妃越荷,參拜聖上。恭賀聖上掃平四海。」
「快起。」他忙伸手去扶,笑容有些勉強,「貴妃怎麼忽然……」
越荷起身,靜靜看他:「理貴妃應做的,我已賀完了。從此,我也不再做理貴妃了。」
「你說什麼……」江承光竟有些失言。
這太古怪了,他明明取得大勝,正該是開懷之日,卻為什麼被這樣的氣氛、被這樣的越荷弄得顧此失彼?她為什麼要說這些話?
不要再做理貴妃,是要離開他麼?可是,她能到哪裡去?
手不自覺地攥緊又張開,被硌痛才意識到自己還攥著那匹銅馬。
江承光忽然間找回了主見。他皺起眉頭,低聲訓斥:「阿越,你在說些什麼話?」
又哄道:「你好好的,做朕的貴妃,有哪裡不滿意?朕在這裡,喜鵲兒在這裡,你又要上哪裡去?還是說昨兒太吵,魘著了?朕這就叫……」
可他掌心開合的瞬間,那一抹銅光已刺痛了越荷的眼。
她滿以為已如死水的心,竟又因此被重重攥了兩下。
越荷打斷皇帝,顫聲問道:「聖上手裡握著的是什麼,可以給我一觀嗎?」
「你……」江承光仍感莫名。但多年情誼,他容了貴妃,親手持著那銅馬遞給她看,一面解釋,「是匹小銅馬,從李伯欣身上搜出來的,據說是一直握著,直到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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