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言商,迪迪拜欣賞廖府的大義,可跟他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他們國家的英雄,大宋有這麼厲害的將軍和官員,對西域只會是威脅。
所以迪迪拜主要的目的,還是在賺錢上。
以安倒也坦率:“我以後會接手家裡所有的商行,大叔您要是願意,只要不違法,我可以提供最大的幫助。
無論是食鹽還是糧食,您去了京城就找廖府,您和您的駱駝隊,也可以住在廖府。”
迪迪拜大喜,這一次去大宋,遇到兩位小子,真是上天賜給我迪迪拜的禮物啊。
喝了一夜酒,雖然是馬奶酒,以平以安不知道怎麼就喝得睡過去了。
第二天起床,太陽已經老高了,熱得全身冒汗。以安從地毯上趴地上,掀開身上蓋著的毛毯,說:“熱死人的,誰給我蓋這麼厚的毛毯。”
話剛落音,巴哈爾笑嘻嘻的進來了:“我給你們蓋的啊,昨天晚上,你們倆冷得直哆嗦呢。”
以安一見巴哈爾,又把毛毯包裹在身上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隨意進男人房間?快出去。”
在大宋,如果誰家閨女進了公子的房間,無論你是否做了什麼,都得娶人家。
巴哈爾一點在不在意:“大宋的家風,這麼嚴苛嗎?我們西域女子和男子,可以隨時見面,還能一起跳舞唱歌。行了,你們快點起來吧,我帶你們去找洋桃。”
一聽洋桃,以安立馬說:“好,好,你在外面等著,我們很快就好了。”
以平一臉壞笑的看著以安:“我看巴哈爾對你有意思,要不你娶她得了,留在西域也不錯的。廖府傳宗接代,還有我呢。”
以安踢了一腳以平:“你別瞎說啊,我可是熱愛著大宋,熱愛著我美麗可愛的祖母,我要是不回去,她老人家得多傷心啊。”
以平起身穿衣:“妾有意,君無情,恐怕巴哈爾古麗小姐,要失望咯。”
以安神色慌張:“不能吧?我們也就是萍水相逢,難道感情這麼輕易就能付出?”
以平嗤之以鼻:“一路上,你跟她勾肩搭背,就差睡一個床鋪了。她對你熱情的動作,從不反抗,不是喜歡你,是什麼?”
以安嘟著嘴說:“我以為她是公子,也勾肩搭背的嘛,誰知道是個女兒身。以平,可不能再開玩笑了,我對她,只有友情。”
兩人磨磨蹭蹭的,巴哈爾在外面喊了:“好了嗎?快點啊,到了正午,會更熱。”
以安回著:“好啦,好啦。”
好不容易三人出發了,巴哈爾一躍上馬,驅動馬鞭,駿馬奔騰,遠遠看著,比一位公子還俊美。
以安心裡暗歎:“如果她是大宋人,我定能心動,可惜了,西域女子,不行啊,不行啊。”
三人你追我趕,一路狂奔,可是苦了小五子,緊緊跟在身後,無論何時,兩位小公子也不能離開他的視線。
越過沙漠,越過綠洲,在一片小山林裡,巴哈爾停下來了。
西域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一望無際的沙漠,一望無際的綠洲,居然還有高山,山上長滿了各種菌類,和各種名貴的草藥。
三人套好馬,巴哈爾帶著以平以安進山了。
一路上,巴哈爾指著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認真的介紹:“這種草藥是可以止血消毒的。如果在山裡被蚊蟲咬了,你摘幾片葉子,隨意捏碎,放在傷疤上,立刻就消腫了。”
以平扯了一片葉子聞了聞:“大哥,要是二嬸來了,不知道得多高興啊。全是草藥。”
以平拿出一個小布袋子:“我們摘一點,帶回去給娘看看,如果真的藥用價值很高,以後迪迪拜去京城,可以讓他帶一些回去。”
以安點頭:“好主意,這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