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已經看不出個分明,卻不知道這招【攝血換面】師尊親自傳下秘法給我…剛才我仔細一看,就已經認出他來了!”
“你師弟?”
司徒末心思也敏捷,很快反應過來,低聲道:
“你欲如何?”
“莫要唧唧歪歪!拖久了這傢伙必生疑心,你只管拿著幾個客卿給我,我誘他入陣…”
“放屁!”
司徒末打斷他,冷聲道:
“他能安心入陣?你還不如帶著幾個客卿故意隨他出去,將之圍殺!”
牟陀微微一愣,頓覺大有道理,倘若自己真的上當,這個時候定然是急著出去,是不會把人多餘再叫到陣中,到時候定會讓無起了疑心放棄。
當下也來不及誇他,急急忙忙叫了四個客卿,一併駕風出去了。
司徒末這頭眼看幾人出去,心中微微恍然,忖道:
“原來是忿怒道統設伏,我就說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上前兩步,剛剛飛到陣法的邊緣,估摸著:
“有牟陀和四位客卿…這什麼無定然是無路可走,我還是要謹慎為上,不能隨意出陣…”
司徒末退回一步,站在金光閃閃的大陣之中,凝視著外頭,默然不語。
牟陀這頭飛出大陣,身旁四位客卿將他保護得嚴嚴實實,無扮作的司徒耳剛剛裂開嘴,喜道:
“大人,隨我去吧!”
牟陀點頭,駕風向前,一齊向北,準備發難,身邊四人則狀若無意地慢慢向無靠近,
四位客卿都是爬上築基的修士,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行動不會騙人,這才飛出十里,無立刻察覺到了什麼,悚然而驚,一旁註意多時的牟陀喝道:
“動手!”
四位客卿同時上前,四人手中皆飛出金光燦燦的法器,在天空交織放光,一同向無打去。
這幾道法器都是鏜金門的,可法術卻各類皆有,亂七八糟,顯然這幾個客卿本都是東海修士,後來投奔的金兜島,實力屬實有些普通。
“好狗賊!”
無的反應同樣不慢,手中掐訣放光,四肢燃起金色火焰,身後緩緩浮現出一個三頭六臂的身影,各持的短棒短斧,卻見牟陀狂笑道:
“有師兄我在前,你還想用什麼遁法!你倒是捨得下血本!想用上什麼寶器來賺我,如今算是人財兩空了!”
他雖然氣息虛弱,可手中很簡潔的掐出法訣,彈射出一道流光,也不見什麼動作,引得無背後的虛影一陣陣地模湖,牟陀冷笑:
“我才是秦玲寺主持!”
牟陀有傳承在身,幾乎不怎麼費力就將無的法術打散,招呼著四位金兜島客卿一擁而上,自己卻遠離五人,只遠遠干擾無的法術。
“…師兄傳法時果然留了一手!”
無被幾人圍住,卻不慌張,恨恨地罵了一句,冷冷答道:
“師兄可莫要小瞧我!”
言罷手中的金色光彩流淌,無摸出兩根長棍來,上頭金色紋路複雜,兩棍交叉上舉,鏗鏘一聲將四人的法器擋住。
他一下將幾人格開,拿出了兇狠的姿勢,一棒棒往幾人身上打去,任由那些法器刺進自己身體,兩眼直冒金光,燒得空中一陣陣扭曲。
釋修的身體如同白麵,這法器刺進去也不見血,等到法器飛起,又黏湖湖的癒合了,偏偏是無的攻勢兇勐,幾人都不想受傷耽擱修行,一時間投鼠忌器,顯得有些笨拙。
可幾人也沒想過一開始就能將這和尚拿下,連仙基都不曾展露,相互試探著。
一時間法光不斷碰撞,在空中發出劇烈的轟鳴,牟陀滿眼貪婪,看了眼師弟無,低聲道:
“等吃了你這具身體,又可以少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