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春門另一人大笑道:“少觀主,過去靠著有道德宗撐腰,歸羽觀可沒少在韶州城耍威風啊!那時可沒想到會有今天這人人喊打的境遇吧?這樣吧,只要你們束手就縛,至少這位大名鼎鼎的陸姑娘我們會幫你好好照料的!”
歸羽觀少觀主面上怒色一閃而逝,轉而向那陸姓女子望去,見她神色堅定,於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向回春門眾人道:“既是如此,那言某無話可說,惟有死戰到底!”
他話未說完,掌心猛然一亮,一道彩光直撲回春門那說輕薄話的男子。彩光去勢如電,那男子只能略側側身子,根本不及運使法寶抵禦,就已被彩光轟中了肩頭。
只聽轟的一聲,那男子一聲慘叫,右肩上升騰起一團火光,然後整個右臂離體而落!不光是右臂被毀,就連他身上一件護體玉墜以及回春門眾人為他擋劫的三件法寶也一齊爆成青煙,徹底毀卻。看來歸羽觀少觀主所發彩光是一件頗為厲害的法寶,是他用來護身保命的最後手段。
彩光一過,歸羽觀少觀主抽出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霓光隨即染上劍身,顯得絢麗非常,他木劍一引,縱身向回春門眾人攻去,一邊叫道:“你快跑!”
然而那陸姓女子並未藉機逃跑,反而抽出法劍,與他並肩攻上。
青年男子豪氣大增,朗聲笑道:“也罷,今日我們同生共死!”叱喝聲中,他劍上彩光漣漣,威力更增。
不過有豪氣是一回事,實力又是另一回事。一輪狂風暴雨式的猛攻悉數被回春門眾人攔下後,氣勢一弱,二人就陷入苦戰,慢慢的被分隔開來,陷入各自為戰的險境。若不是回春門有意要生擒二人,並未動用大威力的法寶咒符,他們早該隕命身亡了。
那失了一臂的道士匆匆處理了一下傷口,服下丹藥,拔出寶劍,惡狠狠地加入戰團。這道士對歸羽觀少主恨之入骨,但並沒有加入圍攻他的戰圈,一劍劍只是向陸姓女子胸腿臂等處削去,還時不時祭出真火符。回春門真火符威力弱得可以,也就能傷點皮肉,但燒衣服卻是足夠了。陸姓女子自顧不瑕,哪還有餘力護得周身衣服周全,轉眼間身上已處處帶火,衣衫破損不堪。
她雖咬緊牙關一言不發,但回春門那道人一句句汙言穢語都傳入歸羽觀少主耳中,他只回首一望,立時氣哇哇大叫,分神之際,險些讓人一劍將小腿給削了去。
這一群人在林邊狠鬥,那邊酒館中客人遠遠的只能看見一團團煙火虹光閃煥不定,間中還隱隱傳來聲聲雷鳴,於是唬得紛紛離座,叫著:“神仙打架了!神仙打架了!”一個個奪門而去,四散而逃。
酒家掌櫃的雖也害怕,仍東攔西阻,試圖將這些未付酒飯錢的客人攔下,可大家一擁而出,他又哪裡攔得住,只急得不停地跳腳。
好在店中那點了不少酒菜的小道士長得雖然光鮮,可看起來頭腦不大靈光,未能趁此良機奪路而去。等他打掃乾淨桌上飯菜站起時,店中客人早已逃得乾乾淨淨,那掌櫃的站在桌邊,正虎視眈眈盯著他。
小道士苦笑了一下,從懷中摸出一塊碎銀,老老實實的付了飯菜錢,才得以脫身離去。出了酒店後,他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似是在傾聽遠處激戰的聲音,然後就沿著官道向北行去,未向林邊的戰場看上一眼。
其實林邊的戰鬥早可結束。
回春門大師兄道行遠過同輩,他右手持劍,左手祭符,只領著門中師妹就將歸羽觀少觀主
困得死死的。少觀主早已渾身帶傷,雖都不重,但均傷在肩頭,關節等處,行動艱難,真元也將耗盡,此刻還未倒地,那是因為回春門諸人還想多戲耍他一會的緣故。就在十餘丈外,回春門四名男弟子將那陸姓女子團團圍住,正自戲弄不休。她周身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身上淺傷處處,但無一處致命,雖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