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牙揮劍死鬥,可木劍上彩光早已消失,顯然真元早已損耗殆盡,此刻實與常人無異。若不附真元,那木劍就是
剌在回春門眾人身上都難以入肉。
她也知道大勢己去,一劍劍只是向回春門門眾眼睛、咽喉、下陰處刺去,不求殺敵,只求能夠傷人。可她這點願望也註定無法實現。見回春門門眾己有人趁空隙開始動手在她身上摸弄,再鬥下去受辱不可避免,那陸姓女子性情剛烈,當下高叫一聲:“言郎,今生不能相伴,惟願來生重聚,生生世世,永為夫妻!”
她叫聲未落,項中項鍊上一顆珍珠忽然化成三寸尖刺,深深刺入自己咽喉!尖刺上含有劇毒,入肉摧魂,回春門眾人措手不及間,她己香消玉隕。
歸羽觀少主一聲咆哮,聲音己然沙啞,哽咽道:“惟願來生……重聚……”
他猛然轉身,嘶吼著合身向回春門大師兄撲區,完全不顧自己防護,木劍驟亮,劍法如虹!
然而他衝到半途,心口忽然冒出一截劍尖,就此失了速,頹然摔倒在地。再他身後,那回春門女子雙手持劍,顫抖不己,看來似從未殺過人。
“唉,這下沒有活口了!”大師兄長嘆一聲。
那師妹仍未從驚嚇中恢復,道:“我……我怕他會傷著師兄。”
少觀主仰躺於地,艱難轉頭向另一處戰場望去,希冀能夠最後看到愛侶一眼。他們二人己是歸羽觀最後的血脈,自己這一死,歸羽觀道統將從此斷絕。他並未看到愛侶,視線中只有一個小道士的背影,道袍頗顯破爛。
彌留之際,他只覺得有些疑惑,似乎回春門眾中並無這個小道士的存在。
“可惜,就這麼死了。”。名回春門門眾道。
“是啊,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能樂上一樂。”另一名回春門眾望著氣絕身亡的陸姓女子屍身,不無惋惜地道。
“想什麼呢你,色戒可是門中大戒!”
“怕什麼,只要大師兄不說,還能有誰知道……”
四名回春門眾議論紛紛之際,旁邊一人忽也嘆道:“生得不錯,的確是可惜了……唉!”
回春門四人一齊抬頭,見四人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名年紀輕輕的小道士,正出神望著陸姓女子的屍身,感嘆不己。
四人這一驚非小,紛紛後躍,各取法寶在手,喝問道:“你是何人!”
“咦’這不是那酒店中的小道士嗎?”
“好啊!原來是扮豬吃虎萊著!我回春門在此辦事,朋友報上門派道號來!”
那小道士反應顯然有些遲鈍,這時才被眾人的喝問驚得抬起頭來,撓了撓頭,道:“道德宗。”
回春門眾驚得又退了一步,有一人喝道:“你是道德宗山外哪一個支派的?”
“本山。”
小道士此言一出,回春門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大笑起來,紛紛道:“看他那狼狽樣子,一點道行也沒有,更無一件法寶,也敢冒充道德宗本山弟子?哈哈,想騙吃騙喝也得象點樣子啊!”
另一人取出一張真火符,在掌中燃起,笑道:“想騙吃喝嗎’我先烤熟他半條腿,看看夠不夠香!”
真火符燃盡之後,在餘燼中亮起一點紅芒,眼看著就要化成一團炙烈火焰。就在此時,那大笑著的回春門弟子忽然看到小道士不知怎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四隻眼睛相距竟不到一尺!
他大笑未止,小道士己在他手上輕輕一託,把那將發未發的真火符塞入他自己口中,然後又在他下巴上一扶,把大張的嘴合了起來。
只聽轟的一聲,煙火過後,那回春門眾整個頭顱都己不見蹤影!
回春門真火符威力再弱,在口內爆開的話,也不是尋常血肉之軀能夠擋得住的。
餘下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