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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阿姨的問話,立即很是不耐地揮了揮手。
阿姨於是也沒有再問,自己下樓去做喬書聆一個人的夜宵。
顧修見屋裡這時只剩下兩人,終於輕咳一聲,上前走近兩步,蹲在喬書聆面前,低頭看著她的臉,難得溫柔地問了句:“疼不疼?”
喬書聆感覺到他身上的酒氣撲向自己,有些反射性的紅了臉頰。
小聲嘟囔:“不管你的事。”
顧修於是又伸手,把她落在耳邊的碎髮一點點撩上去。
見她抬頭看向自己,眼睛帶著還未乾透的淚光,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她溼潤的眼角,一下將她抱在身後的床上,雙手將她抱在懷裡。
沙啞著嗓音問:“那我們不哭了好不好?”
喬書聆被他弄的腦中一陣暈眩。
手指揪著顧修胸口的襯衫,死死抵抗住兩人最後的距離,輕聲細語道:“哪有人欺負了人還不讓哭的道理啊。”
顧修這還是
兩人彼此沉默一陣,倒是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顧修這會兒才從昨天的宿醉中醒來,腦袋還有些昏沉著。
到底是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徹夜的放縱,就算平時身體底子再好,第二天難免還是會有些反應。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發現時間已近十點,打著電話讓老楊送一套衣服上來。
又跟已經等在公司的李長明知乎了一聲,讓他把原本定在上午的會議稍稍推遲一些。
等做完這些事,喬書聆已經坐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她倒不是有什麼話要等著和顧修說,她就是不想在顧修面前放鬆了警惕,死死地抱住被子,做出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
可是,也不知是顧修剛才講電話的聲音太過於低沉好聽,還是喬書聆昨晚上實在被弄的太狠,聽了沒一會兒,眼睛一抖,轉眼就開始打起瞌睡來,提防的架勢沒做足,倒是露出一點不經意的可愛表情來。
腦袋歪歪地低垂著,眉頭微微皺起,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頭,被早上的陽光一照,連上面的絨毛都顯得清純無比,一點看不出昨晚的放蕩模樣。
顧修掛上手機在旁邊對著喬書聆的臉看了一會兒,從她圓圓的額頭,到小巧的鼻子,再到透露出粉紅的嘴。
眼看著這廝已經第六次把腦袋低進胳膊、不一會兒就能整個人歪倒下去,顧修終於輕咳一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掀開被子,站直身體踩在了地板上。
喬書聆原本的瞌睡在這一瞬間一下就沒有了。
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人,特別是他腿間某個晃晃蕩蕩的大東西,腦中只覺空白一片,好一會兒,終於“靠”了一聲,全身緋紅地捂著眼睛大喊到:“你你你耍什麼流氓啊!有鳥了不起嗎!”
她這反應完全出於本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捂臉,原本被雙手拽著的被子就那麼堪堪掉落了下去。
顧修也挺意外的。
看著眼前喬書聆滿是印記的身體,像是又一次回憶起兩人昨天種種瘋狂的畫面。
不光是胸口遍佈了各式紅色吻痕和齒印,就連鎖骨上也是斑斑駁駁,在她乳白色透亮的面板映襯下,顯得脆弱而淫靡。
意識到體內某種情緒的甦醒,顧修立馬輕咳一聲偏過頭去。
一邊平復呼吸,一邊開啟旁邊浴室的門,聲色冷淡地回了句:“沒什麼了不起,反正都是你的。”
喬書聆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話的意思,等明白過來,只覺兩眼一楞,人生都越發黑暗起來。
閉著眼睛往被子裡一鑽,一邊跟只鴕鳥似的捶著下面的枕頭,一邊抓起自己的手機,張嘴就喊:“救命!”
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