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家與紀文軒的家還隔著一個院子,隱約能看見紀文軒家裡好像還亮著燭火,他覺得奇怪,戰戰兢兢地爬到院子裡的一顆棗樹上,朝紀文軒家裡瞅去。
紀文軒在給富貴人家當帳房先生,每月的收入十分可觀,他身邊還有一個美嬌娘,平時做些刺繡拿去街上賣,入的銀子不多,但買菜買米還是夠的,這小兩口日子過得十分充實。王麻子看上了紀文軒的媳婦兒,有一次他趁紀文軒不在家,偷跑到他們家去,想嘗一嘗美嬌孃的滋味,誰知那美嬌娘竟是個練家子,三兩下就打斷了他的腿,讓他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
王麻子一直惦記著要報復,可惜總是沒找到機會。
他琢磨著,這半夜三更的,紀文軒和他婆娘不睡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結果就看到有生人從他們家屋簷下走過,轉身進了屋裡。
王麻子想起這些天官府正在挨家挨戶地找人,找的就是並非本地的生人,還特意張貼了告示,舉報者重重有賞,王麻子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內心激動得打顫。
原來紀文軒家裡就藏著生人,這人家裡有外地人,卻不上報,擺明瞭心裡有鬼,王麻子想到那厚重的懸賞金,口水就順著嘴角流到了衣襟上,他兩眼放光,從樹上滑了下去。
言久和謝嶼在縱橫交錯的屋頂上幾個起落,再順著黑漆漆的長街一陣風般刮過,最終落到東來客棧對面房屋的屋頂上。
兩人像兩隻大蝙蝠一樣趴著身板,與屋頂黑漆漆的磚瓦融為一體,一眼晃過去,除了一片黑什麼都分辨不出來,確定東來客棧四周沒有沈慕白的人之後,才縱身落到東來客棧的屋簷下,有人走過,謝嶼拉著言久閃進兩面牆的夾縫裡。
夾縫極為狹窄,剛好僅容兩人,頭上罩著瓦片,月亮的光線照不進來,夾縫裡便伸手不見五指,兩人捱得極近,能聽到對方輕而淺的呼吸聲,手臂交錯在一起,身體密密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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