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撒嬌的,又哪有師傅被徒弟抱在懷中求饒的。”
這話也說的初月滿臉通紅,咬唇冷道:“你想找死是不是?”
謝傅澹笑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是想當我師傅,我也不認了。”
初月打心底喜歡謝傅這句話,不由嗔了他一眼,罵道:“混賬逆徒!”
謝傅訕笑:“逆徒逆徒,你倒是叫的上癮,你要是喜歡這調調,我可以叫你師傅兒啊。”
“你真是骯髒齷蹉。”
謝傅收斂笑意,一本正色:“話歸正題,想當我的妻子就要從夫,聽丈夫的話。”
初月嘴上不答,心中卻是暗忖,哪回我不聽你的。
謝傅繼續道:“其二,不論我到哪裡,總要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初月輕輕一笑,傅強勢起來還真有點男兒的威風。
“第三,不準耍小性子。”
初月冷笑一聲:“說夠了沒有,還有沒有第四、第五、六七八條。”
“嗯,目前就這樣,等我想到了再補充。”
初月突然就掐住他的耳朵,謝傅疼叫:“哎,姐姐……”
“你還知道叫姐姐啊,就算不是你師傅,也是你姐姐,我沒給你立規矩,你就燒高香了,還敢給我立規矩。”
謝傅苦笑無奈的看向初月,氣勢這東西你可以抬高到九重天,可實力擺在面前,一戳就破。
初月輕笑:“跟姐姐求饒,姐姐就鬆手。”
謝傅卻是不肯,也並非真的不肯,跟自家初姐姐說幾句求饒的話又有什麼關係,就當嬉戲打鬧,問題的關鍵是他現在正處於與初月較量的階段,一旦退讓,問題就無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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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求饒,我就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謝傅訕笑:“少一隻耳朵又沒有什麼要緊。”
初月輕笑:“哦,少一隻耳朵不要緊,那少其它東西呢?”
謝傅脫口:“少什麼?”
“我讓你兩位嬌妻守活寡,看她們兩個還愛不愛你。”
“別開玩笑了!”
“傅,我跟你開過玩笑嗎?我一向都是說的出口,做得出來!”
謝傅靈機一動,岔開話題:“那你還愛不愛啊?”
初月由心說道:“我當然愛……”
說著突然改口,譏笑道:“當然也不愛了。”
謝傅哦的一聲:“原來姐姐你圖這個,又何須找我,天底下大把英俊男兒。”
這話把初月說得羞嗔:“混賬東西!”
謝傅笑問:“姐姐,你到底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呢?”
說著伸出手卻撓初月手臂下的癢處,謝傅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天底下怕只有他知道初月身上這個秘密。
初月被謝傅撓得咯咯笑了起來:“壞傅,別撓了……”
“咯咯……死傅……還不住手!”
謝傅逮住機會,那會輕易罷手,初月卻突然一口鮮血噴口而來。
謝傅驚訝,頓時罷手:“姐姐,你怎麼了?”
初月噴出一口鮮血之後,臉色由白慢慢轉為澹紅,似乎舒服很多,輕笑道:“怎麼不撓了。”
謝傅一臉關切:“姐姐,到底怎麼回事,你塊告訴我。”
初月見她焦急樣子才澹澹道:“是雷罰篆。”
謝傅訝道:“姐姐你不是不把雷罰篆放在眼裡嗎?”
初月緩道:“我還是小看了雷淵宗的雷罰篆了,當初我身上揹負三大秘篆,修為盡失體內沒有真氣,這雷罰篆也不會對我造成太大傷害,眼下我強行壓制住自贖篆,這雷罰篆卻越發厲害,閉塞我體內真氣行走,逆亂真氣,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