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時發作。”
謝傅明白初月所說,武道中人體內的真氣有如河川,順著哺育滋養大地,若是亂之就如洪水一般肆虐大地。
“我每次沐浴,水都沸騰不止就是在抵禦這雷罰篆。”
謝傅後知後覺:“難怪了。”
初月澹笑:“放心,還死不了。”
經歷這麼多,謝傅也不再遇事驚乍,不過事情還需解決。
“初姐姐,確實如你所說一般,解開這雷罰篆關鍵就是悟武寶典。”
初月不語,謝傅這話毫無意義。
“姐姐,我知道這悟武寶典口訣。”
初月訝道:“你哪學來的?”
謝傅一笑:“我騙來了。”
初月嫣然一笑,想來謝傅騙這悟武寶典的口訣,目的就是為了解自己的雷罰篆,傅對自己可是處處用心啊。
嘴上卻是說道:“漫說這悟武寶典,就是大秦景教的真寂無元心法,也比不上你所學的崑崙無上心法。”
“我騙這悟武寶典只求箇中解雷罰篆之法,不過……”
初月接話:“不過要解這雷罰篆,需悟無寶典大成。”
謝傅點頭道:“正是如此,我雖知曉這悟武寶典口訣,不過要學會這門心法,只怕……”
初月再次接話:“只怕歲月悠悠,窮奇一生也未必能夠達到。”
謝傅道:“也不用一生,但僅憑三五年之功難成。”
“傅,你將悟武寶典口訣念來我聽。”
謝傅早已經全部記下,一字不差唸了出來。
初月閉目聽著,也不說話。
許久許久之後,方才開口:“倒是門好功法,難怪封天白能夠入道。”
“姐姐,你練這門功法需要多久才能大成。”
“需要三五年吧。”
“連你都需三五年,不是在短時間內沒辦法解這雷罰篆。”
初月驕傲道:“我不會偷學別人的功夫。”
謝傅瞭解初月的性子,在她眼中除了自己的東西是最好的,其它的都不屑一顧,至於偷學別人的功夫,對她來說更是一種侮辱。
聽初月也要練上三五年,謝傅也不花心思勸說。
“這樣吧,我上雷淵宗一趟。”
“你要去找封天白來為我解這雷罰篆?”
初月說著補充一句:“就算他為我解開雷罰篆,我也照樣要殺他,不過倒可以給他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
謝傅也不說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廢話,笑道:“難道除了封天白,就沒有人能解這雷罰篆。”
初月應道:“大概如此。”
“未必!我認識一個人,我與她關係不錯,初姐姐你還記得在玉塵巔,第一個向你出劍的白衣女子嗎?”
初月立即知道所說是誰,交手之後,她立即識出那女娃的師門來歷。
凜聲問道:“你與她什麼關係。”
“哎呀,你別是個女人就疑心疑鬼的,我與她之間一清二白。”
說著補充一句:“天下的美女那麼多,我愛得過來嘛。”
“再者說來,攤上了未必就是好事。”
初月見謝傅表情意有所指,澹澹問道:“是說我嗎?”
謝傅也不應話,但表情已經就是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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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大聲責問:“你後悔了!”
謝傅也不想再糾纏這些,沉聲道:“兩件事,第一件事,我即刻上雷淵宗,找人給你解開身上的雷罰篆。第二件事,你老實在這裡修養,不准你動我妻子一根毫毛。”
初月從不受威脅,就算是謝傅,冷笑道:“你最好趁現在把我殺了,我脾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