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再也不用躲在師傅後面,光明正大的站在師傅的前面,去抵擋世間所有對師傅的侵害。
澹臺鶴情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喊得太厲害,剛才那一聲喊堵在沙啞的喉嚨眼,又扯著乾澀的嗓子喊了一聲:“傅郎。”
謝傅立即睜開眼,“娘子,你醒了?”
澹臺鶴情不知道嬌羞還是有怨,應道:“誰是你娘子,我還沒嫁你。”
謝傅訝道:“不是我家娘子嗎?那昨晚叫喚著相公輕些,相公憐我,相公愛我,又是何人?”
澹臺鶴情頓時羞的把頭藏在被子裡去,心中罵上個一千遍一萬遍,我初夜之痛,也不知柔情蜜意憐惜,卻還來取笑我。
謝傅並非不懂柔情蜜意,皆是武道之路有了盼頭,又與鶴情修成正果,雙喜臨門,心中開心喜悅。
他本也想讓鶴情多休息一會,所以起來的時候並沒有驚擾到她。
謝傅走了過來,打算溫情款款,對她初夜之痛憐愛一番,“娘子,我來惜你。”
此時藏在被子裡的澹臺鶴情片無衣縷,聽他要過來,不由一羞一慌,“你別來,我還沒穿衣服。”
謝傅應道:“你昨夜也是沒穿衣服。”
澹臺鶴情啐道:“你這呆子。”
真是個害羞的小娘子啊,謝傅應道:“好好好,你先穿上衣服再說,我到船艙外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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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說著要行,澹臺鶴情卻道:“這時清晨,外面寒冷,你別看就好。”
儘管謝傅背過身去,澹臺鶴情還是躲在被子裡,摸尋著抹衣綾褲素衣,然後又躲在被子裡把衣服穿上。
細弱蚊音的一聲“好了。”
謝傅剛轉過身來,澹臺鶴情忽又說道:“等一下。”
謝傅只得又轉過身去,只感覺無論她說什麼,都會對她憐愛遷就,昨夜的歡樂,感覺都像一場夢。
身後動靜不少,澹臺鶴情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謝傅道:“娘子,你在找什麼東西?我可以幫你找。”
澹臺鶴情卻道:“你別轉過身來。”嘴上低聲喃喃:“怎麼不見了。”
謝傅扭頭偷偷瞥了一眼,看見她已經穿上長褲素衣,揭被掀衣,不知道在尋找什麼東西。
謝傅轉身走了過來,從身上取出一片潔白的春羅,上面猩紅點點,豔美若桃花,“可是在找這個。”
澹臺鶴情嗔道:“誰讓你過來。”
突然瞥見謝傅手中沾血的春羅,頓時難為情極了,伸手就把春羅抽了回去,藏了起來,垂下螓首,一副羞人答答。
謝傅輕輕將鶴情擁抱,柔聲道:“鶴情,我既佔了你的潔白之身,從今之後你我就是夫妻了。”
澹臺鶴情仰頭看了謝傅一眼,並沒有出聲,心中卻甜滋滋的,從今以後我便是傅的人了。
謝傅柔聲道:“還在怪我剛才取笑你嗎?”
不提還好,一提起,澹臺鶴情立即攥起粉拳打了謝傅一下,似惱他昨夜弄疼自己。
謝傅柔聲道:“打吧打吧,以後你若生氣就把怒氣全發洩在我身上,可千萬不要氣了你自己。”
澹臺和聽他柔情蜜語,手立即停了下來,倒不捨得打了,嘴上輕道:“我還沒有嫁你,就把清白之軀給你,今後你若敢拿此事來取笑我,我定饒不了你。”
謝傅笑道:“我若拿此事取笑你,你就罰我騎木驢可好?”
澹臺鶴情聽了一笑,抿嘴道:“哼,就該讓你嚐嚐這鑽心的痛。”
謝傅柔聲道:“走,到榻上再躺一會,讓我做個合格的丈夫。”
“嗯~”澹臺鶴情應著突然定神央求道:“傅,你可別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