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柔情道:“娘子啊,你放心,我豈是那種不懂分寸的人。”
謝傅擁著澹臺鶴情,澹臺鶴情只是走了兩步就立即停下,一雙眉兒皺的彎彎的。
謝傅輕聲問道:“怎麼了?”
“痛。”
謝傅撫著她兩道皺的彎彎的眉兒,“哪裡痛了,相公給你瞧瞧。”
澹臺鶴情聞言呀的一聲,又攥起粉拳,“又取笑我又取笑我……”
謝傅恍然大悟,“哦,不看不看。”
說著抱起澹臺鶴情,輕輕將她放在榻上,卻是連這幾步也不讓她走了。
兩人躺在榻上,相偎相倚,溫情脈脈,軟語綿綿,又沉沉睡去。
……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醒了過來。
初為人婦的鶴情竟忍著身痛,親手為謝傅更衣,做足一個妻子的本分。
惹的謝傅心憐心愛不已,今生能娶到鶴情,真是天大的福分。
將船劃回蘇州河岸,還了畫舫,一同回府去。
謝傅一回到府裡,立即鑽進房間,兩耳不問窗外時,除了吃飯睡覺,其它時間全部用了修習武道上面。
這般過了個三四天,這日黃昏小秋尋了過來,剛進門就踹開謝傅屋門,闖了進去。
坐在床上盤腿的謝傅睜開眼睛,見是小秋,笑道:“小秋姐,有何要事?”
小秋道:“什麼要事我也不知,反正不對勁就是。”
謝傅問:“什麼不對勁?”
小秋走近,將一封書信遞了過來,“小姐竟叫我給你送來書信,還不是不對勁,你這幾天是不是把她給冷落了。”
謝傅恍然大悟,這些天他醉心武道,自那日畫舫一別,卻再也沒有見到鶴情,對於一個剛剛失去貞潔的女子來說,這是什麼滋味。
只怕難免多想,認為我佔了她的身子就不要她了。
謝傅哎呀一聲,立即下床穿鞋,“我現在就去。”
小秋卻輕推了他一把,“去什麼去,先把書信看完再說。”說著突然捂鼻咦的一聲,“你怎麼渾身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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