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景教精英死傷無數,幾近滅教,活著的教徒每日擔驚受怕,東躲西藏,可有過一天安穩日子?”
“蕭雄、苗嫻、靈甫,你們隱姓埋名,寄人籬下,應該深有感觸吧。”
宮秋上陽說著望向一眾景教教徒:“你們三個堂堂英雄人物,尚且如此要當起縮頭烏龜,其餘教眾豈不是要過得更加悽苦。”
這話說得景教眾人露出闇然之色,確實如日王所說一般,躲在黑暗中偷摸活著的滋味並不好受,這也是他們極為渴望景教復明。
宮秋上陽待見眾人無一敢迎向他的目光,突然聲音抬高數度:“要光復景教!靠你嗎?靠你嗎?靠你嗎……”
每說“靠你嗎”三字,宮秋上陽就手指一人,當指到初月身上時,聲音卻放輕許多:“當時我以為月王已經戰死,為了光復大秦景教,讓我眾重見天日,我也沒有辦法,只好選擇與混沌死地合作,如果你們認為我與西域勢力勾結,我也認了。”
宮秋上陽話說完,景教上下竟無一人出口指責,覺得日王是用苦良心。
安靜中,掌聲突然響起,鼓掌的是謝傅。
眾人目光重新轉移到謝傅身上。
謝傅笑道:“好一番大義凜然的話,日王你可以去當演說家了,接下來有請下一位演說家。”說著把手掌往李徽容身上一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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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容眼神古怪的看了謝傅一眼,頭一回被人當槍使,而且她還心甘情願。
李徽容單手負背,澹澹說道:“就當日王剛才一番話是肺腑之言。我從二十幾年前,景教無故殺害儒釋道三門無數弟子開始說起。”
謝傅聞言心中暗贊,好個李徽容,一下子就捉住時間上的關鍵。
“二十多年中,歸於宗般山道人及座下三十七名弟子慘遭毒手,事後驗屍,般山道人死法古怪……”
李徽容說到這裡,故意扼住不講。
青海道人聽到提起自家宗門血海深仇,漲紅著臉說道:“般山師叔死法古怪,正是死在景教二元神功之下。”
謝傅見宮秋上陽神態澹定平靜,手指青海道人:“道長,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說死在二元神功之下,可有什麼證據?”
青海道人冷哼一聲:“我當時輩分較低,見識也淺哪有資格斷定死因,卻是雲弱水雲真人,雷淵宗封天白封宗主,與我宗宗主掌門師伯三人一同斷定。”
謝傅嗯的一聲:“雲真人和封宗主都是入道大宗師,辨察一點死因,自然不會出錯,貴宗宗主想必也不會看走眼。”
謝傅說罷,怒指蕭雄,也不尊稱:“蕭雄,你還有話可說。”
蕭雄被指得本能脫口:“人不是我殺的,我還學不會這景教絕學二元神功,你也太高看我了。”
“哦,你不會,那景教之中誰會這二元神功?”
蕭雄、苗嫻、邱靈甫不由而同的望向宮秋上陽,景教上下唯有大日明耀王和教主修為較高學得這二元神功。
謝傅卻故意看向初月:“月王,人是你殺的?”
初月仍傲的不想應話。
蕭雄說道:“月王從來沒有學過景教絕學。”
謝傅說道:“說不定月王偷偷學,沒讓你們知道。”
若是別人說這話,此刻已經死了。
蕭雄略微尷尬道:“月王看不上真寂無元心法,也看不上景教絕學二元神功。”
謝傅笑道:“如此說來,般山道長就該死在景教教主手上。”
明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宮秋上陽,謝傅偏偏不提宮秋上陽。
鐵證如山,容不得狡辯,宮秋上陽乾脆爽快承認:“不錯,般山道人是死在我的手上,這又如何,我想殺誰就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