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九擴寫(4 / 9)

不解的看了她半晌,終於開口道“你怎麼在這裡,不是應該被賣了嗎”

“我被朋友救了出來,心裡掛念二爺,就跟著來了”添喬從包裹裡取出消腫的藥,小心的敷了上去。

慕瀲沒有再理會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發著呆。

“你走吧,你不該呆在這”

添喬沒有回答。

他身上的味道並不好聞,已經好多天沒有洗澡,後背杖責的傷已經生膿,一股腐爛的味道。而眼前的少女雖然狼狽,可依舊秀麗。

不知為何,他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恨意,突然一腳踹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滾,我不用你在這假好心”他的聲音裡彷彿淬了毒藥

添喬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言不發地走了。

呵,他就知道,她哪裡是真心來救他的,平日裡他對她也沒有多好,如今又對雪中送炭的她這個態度。她估計也厭煩的緊,這不,可不就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眼角卻紅了起來,後背的傷又痛了起來,這次痛的格外的厲害,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地面。

慕家未成年的男子,除了他便只剩一個四歲的弟弟,杖責叄十下來,也已經嚥了氣。

趕緊死了吧,他想。

等到夜幕來臨,大多數人都昏昏沉沉的睡去。

添喬又靠了過來,輕輕的推醒了慕瀲。少年瀲灩的眸子看到她時還帶著一絲迷茫。

“爺,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後背的傷口吧。”她語氣輕柔“我知道爺心裡不好受,但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夫人小姐們都只能仰仗爺了。”

為了不吵醒別人,這番話她是靠在他的耳邊說的,熱氣呼在他的耳朵上。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神色溫柔又堅韌:“我不會拋下爺的。”

也許是害怕就這樣死在荒野,也許是掛念被賣為奴僕的家人。

最終,慕瀲轉過身去,撩起髒汙的衣服,讓她幫他處理了後背的傷口。

她用隨身攜帶的一小瓶酒給刀具消了毒以後,把手伸到了慕瀲的臉前“我得幫爺把後背的腐肉處理一下,爺要是疼,可以咬我。”

眼前的手並不那麼光滑,反而有些粗糙,帶著細碎的傷痕。

少年眼神冰冷,輕蔑地勾了勾嘴角,當真咬了上去。

當刀割去背上的腐肉時,慕瀲的指甲幾乎要嵌入肉中,似是報復一般狠狠地咬著她的手,添喬也疼的兩眼發黑,可咬著牙忍了下來,專心的幫他清理著腐肉,沒有痛哼一聲。

可片刻後,少年鬆開了牙齒,沉默把頭扭到一邊,輕輕顫抖著。

添喬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等到她終於包紮完,少年已經疼得昏了過去,臉色蒼白,滿身冷汗。她去河邊沾溼了棉布,幫他簡單擦拭了一下。

感到左手疼得厲害,她抬起手看了一眼,咬痕已經變得烏青,帶著血印。趕了一天的路,她滿身疲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左手的傷痕後,把包袱抱在懷中,守在慕瀲身邊安靜的睡了。

後面幾天,少年不再反抗她為他包紮上藥的舉動,可從不主動跟她講話。

添喬本身也是個沉默的人,於是兩個人除了包紮時幾句話外就再沒說過什麼。白天只是安靜地扶著他走,晚上守在離他大約兩米遠的地方。

獄卒當她是個忠僕,人們對有情義的人,難免都高看一眼,再加上她之前給的銀子的確不少,所以也並沒有太難為她,平時還會主動找她說話,甚至還告訴添喬這些人流放到營州以後的安排。

營州和契丹接壤,常年戰亂,城中適齡男子都被徵了軍,可人數依舊不夠,有時甚至會把強壯的女人也納入軍中,拿著刀和敵人拼殺,保衛家園。

這些流放的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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