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寧玥追問。
司空流說道:“這種毒在男人身上與在女人身上發作起來是不同的,不過你既然一點異常都沒有,應該是躲過這一劫了。”
“你們倆,嘀嘀咕咕地說什麼?”某人又不高興了!
看著他黑下來的臉,寧玥暗暗嘆了口氣,暴君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大啊,不過,既然說好了會努力相處,那麼,她會學著去適應。
寧玥微微一笑,溫聲道:“司空老先生在幫我把脈,看我中毒了沒,我沒有,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玄胤陰鬱的臉色果然好看了三分,上前,將寧玥扯進懷裡,霸道地說道:“不許離開我三步以外!”
司空流扶額,老頭子我要長針眼了。
玄胤摟著寧玥,在司空流的對面坐了下來,掃了一眼他桌上的瓶瓶罐罐,知道皇帝又催長壽丹了,但他沒興趣管皇帝的事兒,只道出了心底的疑惑:“老頭兒,你那個大侄子,到底是不是太監啊?”
司空流與司空家的關係一言難盡,沒因這句大侄子生出一絲一毫的波動,只平靜地說道:“他不是太監,怎麼會做了中常侍?這是宦官啦!”
玄胤挑眉:“假太監?”
司空流皺了皺眉:“應該不會,不過我沒檢查過,不敢打包票。”
玄胤切了一聲,又道:“他如果是真太監,怎麼合歡解毒呢?”
“這個……”司空流沉思了一會兒,“好像也對。”
“肯定是個假太監!”玄胤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裁斷,心中想著,哪天把他變成真太監才叫爽,看他還敢打寧玥的主意!
“那麼……”寧玥突然開口,“您知道司空朔為什麼會對小櫻感興趣嗎?”
這回,也許可以解釋為,他想抓了小櫻,威脅玄胤交出她。但前世呢?前世的他,早就收養她了,卻還是花了五年的時間去抓小櫻。
他一定有,不得不抓小櫻的理由。
司空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癟嘴兒道:“我怎麼知道?我跟他,還不如跟你們熟!你們直接問他不就好了嘛!我又不是百事通!”
寧玥與玄胤離開紫竹林,踏上了回府的馬車,路上,寧玥的嘴角一直噙著一抹笑意,玄胤挑眉:“喜歡,今晚繼續啊。”
寧玥只愣了一秒,便反應過來小暴君又想歪了,果真是精蟲上腦的傢伙,三句話不離那個!
她現在還痛呢!
誰要繼續?
寧玥撇過臉:“我高興,是因為回府有好戲可以看。”
“好戲?”玄胤微微眯了眯眼,小狐狸又整人了是不是?
王府,外院的花廳,王妃一臉陰沉地端坐在主位上。
在她身邊,站在同樣面色陰沉的孫瑤。
二人冰冷的目光,落在花廳正中央,一跪一坐的兩個人身上,跪著的是寧溪,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王妃!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啊!”
坐著的是羅管事,他右腿摔斷了,上著夾板,本也該跪著,卻因這傷只能坐在地板上。
他冷冷地睨了寧溪一眼,哼道:“你沒有,難道我有?我就怪了,我好端端的擱屋裡躺著,養傷,怎麼突然被捉個現行?誰他媽給老子安的現行?”
碧清厲喝:“在王妃面前,也敢汙言穢語!”
羅管事嚇得面色變了變,左右開弓,毫不留情地扇了自己幾耳光:“王妃息怒!王妃息怒!”
王妃皺了皺眉,美眸裡掠過一絲厭惡,看了看寧溪道:“怎麼什麼事都有你?昨天是汙衊老四媳婦,今天是勾引羅管事,合著你來王府,就是想添亂的是吧?”
寧溪嚇得磕了個響頭,委屈地說道:“王妃你相信我,我沒有勾引羅管事!我只是……聽說他摔傷了,想去探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