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罷了!”
這是大實話,她不信羅管事是真的摔傷了,所以想去一探究竟,順便質問一下,約定好的計劃為何沒有執行,小櫻怎麼還在府裡?誰料,她剛進屋沒多久,玉珠和冬梅便來了……
她是倒的什麼黴啊?
王妃冷笑,看向一旁的冬梅玉珠道:“你們倆,都看見什麼了?”
玉珠為難地捏了捏帕子,出事的是她爹,她肯定不好出面指證的:“奴婢……沒看太清楚……”
冬梅卻字正腔圓地說道:“奴婢看清楚了!羅管事躺在床上,馬姨娘站在床邊,兩個人捱得極近,不知在幹些什麼!”
“喂喂喂,小娃娃,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當時在睡覺呢,都不知道她來了!”羅管事一臉正色地說。
冬梅淡淡一笑,這表情,像極了寧玥的:“哦?那就得問馬姨娘想幹什麼了!羅管事與馬姨娘非親非故,受傷了就受傷了,還勞動姨娘親自去看呀?”
寧溪氣得面色發紫:“你……你還不是去了?”
冬梅挽住玉珠的胳膊:“我是見玉珠傷心,陪玉珠一起的!誰像你,偷偷摸摸的?還叫丫鬟守在門口!”
讓翠蘭守在門口,是怕有人偷聽到了她與羅管事的談話,怎麼到冬梅嘴裡,反倒像在給她和羅管事偷情而放哨似的?
寧溪的肺都要氣炸了!
“我……我會與一個管事偷情?”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了咬出來的。
王妃也覺得自己兒子那麼帥,馬姨娘不可能嘗過玄昭的美好之後,還對一個管事下得了口,但如果不是偷情,馬姨娘又悄悄地跑到那裡做什麼呢?
“馬姨娘,你該不會是跟羅管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冬梅將寧玥冷笑的神色,十足十地學了去。
寧溪看了眼疼!但她絕不可以說出與羅管事的勾當!
本以為,羅管事的工匠砸死她的丫鬟,她便握有了一個要挾羅管事的把柄,但眼下,出了這樣的岔子,這個把柄,失效了。因為大家懷疑上了她與羅管事,但凡她身邊的人,與羅管事有一丁點兒接觸,只怕都要被告到王妃那兒去!
王妃冷眸緊眯:“馬姨娘,你找羅管事,究竟為了何事?”
寧溪定了定神:“回王妃的話,我只是很想知道我那邊的屋子修好了沒,關於屋子的改造,我有一些意見,想跟他提一提,我應該讓丫鬟去的,可又怕丫鬟說不清,這才忘記了避嫌,還請王妃原諒。”
果然是小門庶女,上不得檯面!連不得私底下召見奴才的規矩都不懂!
這種人生下的孩子,不知是不是也……
王妃看向寧溪的肚子,突然沒了早先那種濃烈的期待。
感受到王妃眼神裡的變化,寧溪的心咯噔一下,孩子是她在王府立命的籌碼,一旦孩子失去效力了,自己的前程也毀於一旦了。
王妃帶著孫瑤離開了。
臨走時,吩咐碧清道:“告訴玄昭,從今天開始,不許睡書房!就在瑤兒屋裡,直到瑤兒有孕為止。”
寧溪的肺,不,心肝脾腎,全都快氣炸了!
她忍住怒火,顫抖著身子走出門,卻在門口,看見了滿面春風的寧玥。
寧玥穿著素白羅裙,青絲挽成高髻,恬淡地坐在廊下,猶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畫卷一般,美得令人心馳神往。
才一夜不見,怎麼這丫頭的氣質就好像多了一分特別呢?
那是一種,令她嫉妒和抓狂的特別。
寧溪嘴角抽動著走過去,明明她站著,寧玥坐著,氣勢上,她卻生生矮了寧玥一截,這可真叫她窩火!
“是你乾的對不對?”
“什麼是我乾的?”寧玥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