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管事笑著對顧嬌說。
顧嬌斜睨了他一眼:“荷花的荷嗎?白色的那種。”
何管事:“……”
莫名覺得她在罵我。
“我們走。”二東家懶得與他虛與委蛇。
何管事卻再次叫住了他,語氣裡多了幾分譏誚:“原來大爺也是來給小公子治病的啊,不知老爺與大東家知不知道這件事?”
自然……不知道,他若是將此事告知了家裡,老爺子一定第一個不同意。
二東家捏緊拳頭,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時,顧嬌開口了:“老爺是誰?大東家又是誰?”
二東家深吸一口氣:“老爺是我爹,大東家……是我弟弟。”
顧嬌不解:“為什麼你弟弟做了大東家?你只做了二東家?你是庶出嗎?”
並不。
他是嫡出。
是胡家真正的嫡長子。
奈何他親孃去的早,他爹緊接著娶了續絃,沒多久後孃便生下弟弟,他弟弟比他聰明,比他更討老爺子的歡心。
老爺子漸漸忘了還有他這麼一個嫡長子,以他庸碌無能為由將他扔到了一個偏遠小鎮上的回春堂,胡家的家業則幾乎交給了他弟弟。
他這個二東家,其實也就叫得好聽。
何掌櫃只是一個掌櫃而已,可仗著自己是大東家心腹,連帶著沒把二東家這個胡家正主放在眼裡:“定安侯府的小公子可不是鎮上的那些平民,治死了就治死了,你別不自量力,害了整個胡家!”
顧嬌看向他,煩躁地說道:“這麼喜歡打鳴,你是公雞嗎?”
何掌櫃一噎。
顧嬌三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