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心疾,便是心臟病。
杜先誠卻是鬆了一口氣,“心疾啊?不是什麼大病……”
“王爺!”杜恆霜和杜恆雪異口同聲地道,很是不贊同杜先誠的態度。
杜恆雪想了想,回頭對杜恆霜道:“姐姐,我就不跟你們去洛陽了。我想好好替王爺診診脈,給他開個方子,煎幾回藥喝喝。”
杜恆霜見杜恆雪這樣慎重,有些擔心,悄聲問道:“真的很嚴重?”
杜恆雪有些猶豫,看了杜先誠一眼,又看了杜恆霜一眼,才道:“我也說不準,所以想跟去瞧一瞧。”
杜先誠一聽,正中下懷。他本來就不主張讓杜恆雪跟著蕭家一起去祭祖。就算杜恆雪回洛陽,是為了歸宗的事兒,可是有她姐姐杜恆霜在,根本就沒有杜恆雪的事兒。
杜先誠便道:“如此甚好,就麻煩杜二小姐,跟本王走一趟了。”又對杜恆霜保證:“本王一定好好照應杜二小姐。”
杜恆霜哪裡會不放心?聞言忙道:“那就有勞海西王了。”說著,杜恆霜便去命人去取杜恆雪的東西過來,還有她的兩個丫鬟,也都跟著一起過來,只說海西王突然病重,杜恆雪幫著送海西王回長安。
蕭家的人都知道杜恆雪如今跟著諸素素學醫,本事不小,而且海西王確實剛剛發病,有杜恆雪照應也是應該的。
海西王的車駕帶著杜恆雪她們走了,蕭家的車隊才再次前行。
一路無話,走到長安和洛陽中間的三不靠地段的時候,山上的一些山匪盯上這個車隊。
“老大,前面那輛是柱國侯的車駕,我認得的。那是一品柱國侯的建制……”一個嘍羅摩掌擦拳地對頭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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