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家,那就是一個把柄交到外人手裡,風險太大。所以從很早開始,毅郡王就開始籌備自己的進京之路。
他是郡王,太子大婚之後,他說不定就要被派到外地就藩了。一輩子偏居一隅做個閒王,就算毅郡王願意,他手下那些武將可不願意……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毅郡王那一部分的鋪子,大權還在蕭士及手裡,杜恆霜不過是掛個名兒,她也知道這樣最好,就點頭笑道:“凡事小心,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要珍重自個兒。”
“我知道。”蕭士及笑著握了杜恆霜的手,一起回了新房的院子。
來到門口的時候,杜恆霜看著門樓上那光禿禿的額匾,提議道:“這院子起個名字吧?”老是新房院子、新房院子的叫,總不能回了門之後,還叫新房院子。
“難道你還真的留著一直做新房院子?”杜恆霜斜睨蕭士及,“你還想娶幾次親?”
蕭士及笑眯眯地摸摸下頜,低頭在杜恆霜耳邊輕聲道:“是叫含珠閣?還是叫弄蕊院?”大手越發火熱起來。
杜恆霜啐了他一口,“沒正形兒……有本事你就掛上這樣的匾,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
蕭士及當然是說笑,看著杜恆霜暈生雙頰的樣子,他就有些躍躍欲試。
到了夜間,杜恆霜從浴房泡了藥澡出來,雙頰被熱氣燻得粉嫩欲滴,看得蕭士及直了眼睛,一言不發走上來,將杜恆霜打橫抱著走入拔步床裡面。
外面的丫鬟婆子還在收拾浴房,蕭士及已經放下了拔步床的幔子和紗簾。
層層疊疊的帳幔如瀑布般垂下來,阻隔了人聲,也阻隔了視線。
外面的婆子丫鬟連忙放輕了手腳,急急忙忙將浴房打掃乾淨,抱著衣物走出裡屋,穿過一明一暗兩個梢間,來到外間。
知畫忙關了房門,命知節、知禮兩個人上夜,自己和知數回自己的耳房歇息。
拔步床內,杜恆霜漲紅了臉,咬著自己的下唇,任蕭士及為所欲為。
“你身上好了沒有?”蕭士及抱住她,俯身親吻她的頸項。
杜恆霜才歇了一夜。用過藥澡泡浴,還有上過方嫵娘給她準備的內造藥之後,私處的紅腫早已褪了,只是新婚之夜的記憶太過清晰,她一想就難受,身子不斷往後縮,“你讓我再歇一夜,好麼?我害怕……”
……
被杜恆霜用手伺候了一次,蕭士及舒服多了,抱著杜恆霜在懷裡,躺在床上輕輕喘息。
杜恆霜悄悄笑道:“這樣就很好。及哥哥,以後我都跟你這樣,好不好?”
“不好。”蕭士及閉著眼睛道,一口拒絕了杜恆霜。
杜恆霜從來沒有被蕭士及這樣拒絕過,臉上有些過不去,腦袋頂著他的胸口悶悶地道,“為什麼啊?”
“因為這樣不能生孩子。——霜兒,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蕭士及一翻身,將杜恆霜抱在身上躺著,抬眼看著她笑。
傳宗接代當然是為人媳婦最大的責任。
杜恆霜訕訕地道:“哦,那過兩天再生吧……”
蕭士及悶笑,將她側身放下,“睡吧,明天要回門,別讓你娘看見又說我欺負你。”
哄著杜恆霜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蕭士及就帶著杜恆霜來到龍香葉的院子請安,說要帶杜恆霜回門。
三朝回門,從明天開始,杜恆霜就不再是新媳婦,要盡一個為人媳婦應盡的責任了。
龍香葉這一次倒是沒有為難他們,笑眯眯地道:“去吧去吧,早去早回,代我向親家問好。”
蕭士及跟著高興起來,笑著道:“娘放心,我一定帶到。”又道:“娘晚上等我們回來一起吃飯,我在狀元樓訂了一桌席面,晚上會送過來。——都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