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觀裡接出來,告訴她,她已經和當今太子訂了婚。
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生來就是要做皇后的。而家裡對她的栽培,也是一直以皇后的標準要求她。
甚至不許她早嫁人,就是為了讓她養身體,才能孕育健康的皇子。
大齊太子齊仁之,俊逸儒雅,身材高大,就算不是太子,也是良配。
崔真真美貌端莊,骨子裡又有一絲天生的媚豔。
當太子將她抱上床,解開她的中衣的時候,她做好了逢迎的準備。她是處子不假,可是對夫妻之間的事,一點都不陌生。家裡有好幾個嬤嬤專門教她燕喜之事。
她嫁到皇家,可不是做擺設來的。
她要做的,是一個寵冠後宮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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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妾身受不住了……”
“你受得住,比這更狠的,你都受得住……”齊仁之喃喃地道……………………………………
崔真真雖說跟著家裡的嬤嬤學了不少床帷之事……………………………………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太子在她身上點的火。
嬤嬤教的東西都被她拋在腦海後…………………………………………………………………………………………………………
卻沒有一個人鄙夷太子妃的放縱,反而都在豔羨。——太子一定是愛極了太子妃。如太子妃這樣,這東宮,無人再能越過她了……
崔真真也知道是這個理兒。
作為太子妃,她有名份。可是要鎮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後宮女子,光有名份是不夠的,她還必須在榮寵上蓋過她們,特別是在床上。太子的雨露,只能她得大頭。別的女人,只能從她手上得些殘羹冷炙而已。
想到這裡,崔真真更是不掩飾自己的歡愉,柔媚悠長的女聲,………………………………………………………………
崔真真顫抖著暈了過去。
太子滿意地笑了笑,背後脊椎整個兒一麻,知道自己也到了最後關頭。他也不在意,重重地又頂了幾頂,才釋放出來。
從崔真真身上爬起來,太子回頭看了一下她嫩極媚極的雪白身子,還有她微微起伏的鼻翼,伸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自己起身走到床帳對面的長榻上,披著外袍,敞著胸,斜靠在長榻邊上。
太子的寢殿既有地龍,又有火牆,冬日裡也溫暖如春。
事實上,經過剛才的洞房,他熱得不得了。
太子湊到窗前,推開了一扇細稜格木窗,看著窗外一溜彎月出神。
低下頭,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白皙的身子沒有一絲傷痕,似乎不久前那一股鑽心的劇痛,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他怎能忘記,那一支從背後射來的長箭,穿透他的後心,從前胸突了出來。那一支閃著寒光,帶著他心頭血的鑌鐵箭簇,是他死前的最後一絲記憶。
十五年了。沒想到,他在承天門前迎面倒下,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十五年前,他大婚的慶典上!
過了這麼多年,他對當年自己大婚的情景已經記不住了。不過好在,還是那些人,那些事,他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