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她一直暗中打著主意的封裴敦,不得不說,她跟他還是有緣份。
夢兒嫣然一笑,回到妝臺前,重新打散頭髮,給自己梳妝,再換了一身素淨的衣裙,才跟著媽媽出來,跪坐在封裴敦身邊,幫他斟酒。
封裴敦一直在跟旁邊桌上的人說話,有空的時候,看幾眼歌舞,起初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給自己斟酒的人是誰。
夢兒將頭壓得低低地,一杯一杯給封裴敦斟滿酒杯。
那酒本來就是有名的邀春酒,雖然沒有春藥的成分,但是依然能讓男人亢奮。
封裴敦喝了快一壺,身上熱氣騰騰,很是受不了。
他笑著站起來,順手抓過身邊的女子,對那幾個同來的人道:“你們慢看,我去更衣。”說著,半抱半拖著那女人上了樓。
“你屋子在哪裡?”封裴敦很是不耐地問道。
夢兒還是低著頭,半邊身子承受著封裴敦的重量,將他匆匆帶進自己的屋子。
那屋子裡燃著和合香,和封裴敦剛才喝過的邀春酒混在一起,更讓他瘋狂。
夢兒柔順地躺下,任封裴敦為所欲為……
一番胡天胡地之後,封裴敦意猶未盡,略歇了一會兒,就再次征伐起來。
夢兒也是久曠之人,又加上生過孩子,已經是熟透的果子一樣,讓封裴敦越發愛不釋手。
幾次三番,封裴敦才清醒過來,看見了那女人的面容,越看越眼熟,忍不住問道:“你是……?”
夢兒將軟綢衣袍半披在身上,含羞低頭,悄聲道:“封大都督,您還記得我?”
“呃,看著有些面熟。你是……?我們以前見過?”封裴敦心裡有些打鼓。他不會上了個不該上的人吧?
夢兒笑著道:“奴家是夢兒,您還記得嗎?”
“夢兒?”封裴敦皺眉,他好像記得這個名字。但還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夢兒有些失望,她深吸一口氣,強自推著一臉笑,道:“奴家以前是封家二公子封儉的大丫鬟。”
說起封儉,封裴敦就一下子想起來了。
他大驚失色,忙從床上下來,匆匆忙忙穿上衣袍,很是難堪地道:“你怎麼在這個地方?剛才……剛才……我是喝多了,你不要跟別人說啊!”封儉是他堂弟,夢兒是他堂弟的女人,他這樣算什麼?
夢兒忙抓住封裴敦的衣袖,仰臉含淚道:“大都督,奴家已經跟封儉毫無關係了。他把奴家賣到這個地方,奴家怎麼可能還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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