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臉上火辣辣的,暗道這執政官殿下怎麼回事?連人家的客套話都聽不出來嗎?
她卻沒有想過,以謝瞬顏的本事和地位,誰敢在他面前說這些口不對心的客套話?!
“……我知道了,我不會想多的。殿下放心,我是貧窮的漁家女,而且也是定了親的女子,無論怎樣,都不會誤會殿下的意思的。”盈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是多麼地酸溜溜,她再次屈膝一禮,拉著盛七弟往前匆匆行去。
謝瞬顏揹著手站在路上,看著盈袖再一次遠去的背影,這一次,他的眼睛不再覺得酸澀,但是他的嘴角,卻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上翹……
良久,謝瞬顏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眉頭微蹙,暗忖,上一次眼睛出了毛病,這一次嘴角出了毛病?
為何他見這姑娘一次,身上就毛病不斷呢?
落水那一次就不說了……
看來問題應該在那位姑娘身上,不在自己身上吧?
想了想,求知慾旺盛,不解決問題不放棄的執政官殿下循著盈袖的腳步,來到了夏家村。
夏家村的村民看見他衣著高貴,器宇不凡,都紛紛向他行禮讓路。
謝瞬顏微笑著頷首,緩步來到他記憶中盛家的茅草屋前。
結果,那裡已經沒有茅草屋了,只有一堆廢墟,只剩一間孤零零的小廂房草屋在院子一角,草屋的屋頂有炊煙裊裊升起,應該是廚房。
“這房子怎麼塌了?”謝瞬顏不解,順手問了一個路過的村民。
那村民忙放下魚簍,指手畫腳地道:“……盛家那幾個出嫁的姐妹都不是吃素的,見不得這幾個小的討了好處,就回來鬧,最後就硬是把屋子給弄塌了。“
其實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塌的,只是以訛傳訛之下,就成了現在這種說法。
盈袖也沒有費心思去糾正。
謝瞬顏的臉色嚴肅起來:“有這種事?他們可以去告官,要求賠償的。”
盈袖在廚房裡聽見那執政官殿下居然跟來了,正不知如何應對,此時聽見他說告官賠償,不由嘆了口氣,從廚房裡出來,道:“殿下,如果不嫌棄茅屋狹窄,請進來喝杯茶。”
讓她慢慢跟他說他們家的情形,不要什麼事情都要講法講理,很多時候,法不外人情,親戚之間如果不想撕破臉,是沒法告來告去的。
謝瞬顏看了她一眼,見她眼角微紅,怔了一下,問道:“你的眼睛是不是發酸?我這裡有上好的眼藥水,你每天滴兩滴,就不會酸澀發紅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小瓶,遞到盈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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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加更還是下午六點。
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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