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擔心我們沒人伺候五爺?”阿順瞪著眼睛,很是不滿司徒盈袖的問話。
“那被別人伺候,總免不了碰觸到他的身子,他……不會因此起紅疹嗎?”司徒盈袖終於忍不住,將這個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怎麼會?!”阿順又翻了個白眼,“那還能活嗎?被人碰一下就起紅疹!——您又不是不知道,這種病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厲害起來,是要人的命的!”司徒盈袖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要問清楚,免得以後出了事,不知道該如何料理。”
阿順這才心裡好受些,抱著謝東籬換下來的中衣,道:“那您坐著,小的去把這些衣衫繃帶拿到浣衣房去。”
司徒盈袖側過身子,讓阿順走了出去。
她自己走回謝東籬的床邊,沒有坐回搖椅上,而是坐到了床沿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謝東籬。
以前她就奇怪,謝東籬每次起紅疹的時機,好像都是在跟自己有所碰觸之後……
那時候,她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以為是巧合。
後來還被謝東籬誤導,以為他所有人都不能碰觸!
這人真是!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眯著眼睛打量謝東籬,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輕輕往謝東籬的眉間點了過去,卻又在離他眉間肌膚一毫釐的位置停住了。
如果她再碰他一次,他的病會不會再一次復發?
但是復發起來實在太痛苦,司徒盈袖覺得有些不捨……
就在這時,謝東籬睜開了眼睛。
司徒盈袖忙把手縮了回去。
謝東籬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司徒盈袖緋紅的雙頰,還有一雙若有所思的沉靜雙眸。
“你沒事吧?”謝東籬脫口而出,他往後平躺過去,立刻碰到了背後的鞭傷,忙又側了過來。
司徒盈袖的心又軟了下來,她搖搖頭,“我沒事。你背上的傷還疼嗎?”頓了頓,又道:“你有事。”
“這傷?不礙事。”謝東籬淡淡地道,“死不了。”
“是死不了。”司徒盈袖也淡淡地道,又伸出手,“能讓我幫你換一下藥嗎?”
謝東籬看著她,目光漸漸變得黑沉沉的,如同暗夜裡的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不用嗎?讓我想想,剛才,你大嫂給你蓋了被子,擦了汗。阿順給你換了繃帶和中衣。而你……”司徒盈袖低頭俯視謝東籬,“你到現在都一點事都沒有。——你告訴我,你的紅疹,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東籬的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和慌亂,他很快閉上眼,沒讓司徒盈袖察覺。
“為什麼不說話?”司徒盈袖見謝東籬閉上眼睛,不由捶了捶床,虛張聲勢地嚇唬他:“我最恨別人騙我!”
小樣兒的,還不說實話?!
謝東籬心裡一顫,過了許久,他緩緩睜開眼睛,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司徒盈袖,仰月唇抿成了一條薄線。
司徒盈袖再一次伸出手:“不說,我就自己尋求答案了。”作勢要去碰他的手背。
謝東籬飛快地縮回手,放到被子裡,垂眸看著被面,聲音極是暗啞:“是,我是騙了你。我的紅疹,只因你一人而起,跟別人沒有關係。”頓了頓,又緊張地道:“所以你要負責,不能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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