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痛,只是覺得難受,她想往上飄,但是全身上下如同綁著幾百斤重的大石頭,一個勁兒地把她往下拽。
她在師父懷裡半躺半坐,兩隻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一樣緊緊抓住師父的外袍。
師父沒有動,就這樣一直定定地坐在溶洞裡,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司徒盈袖的面容。
直到她沉沉睡去,才將她放到地上。
師父起身走到溶洞口,看著暈迷過去的齊言榕咬了咬牙。
敢傷了盈袖,他要讓他永墮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度!
師父垂眸,低低地說了幾句話,然後伸出手,掐住齊言榕的咽喉,咯噔一聲,拗斷了他的脖子。
齊言榕的雙腿在地上抽搐踢蹬兩下,很快就不再動彈了,死得不能再死。
殺了齊言榕,師父甩出長鞭,捲住齊言榕的屍體,往溶洞裡面走過去。
在這溶洞最深處,有個很深的天坑。
把屍體扔下去,永遠不會有人找到。
師父手腕抬起,用力往前一擲,齊言榕的屍體往那天坑裡面直掉了下去。
他站在天坑邊上,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聽見天坑底部傳來一聲撲通的悶響聲。——總算是掉到底了……
可見這天坑有多深。
從今以後,齊言榕就算永遠失蹤了。
他要讓北齊人知道,他們的大皇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大皇子的生死,從此要成為懸在北齊皇室諸多皇子頭上的一柄利劍!
無論最後誰等上皇位,“北齊大皇子”都將如同史書上曾經寫過的“朱三太子”一樣,總是在需要的時候,出來給北齊皇室添亂……
師父的唇邊流露出一絲冷笑。
他轉身離開天坑,來到司徒盈袖身邊,坐到地上,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低頭看了看她胸口,猶豫了許久,慢慢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想要解開她的前襟,看看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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