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醉醺醺地就要親上來,蘭亭暄不客氣了,掄起手刀,往他後頸砍了下去。
衛東言順勢往前一撲,就這樣暈過去了。
蘭亭暄冷著臉,朝門外的走廊厲聲說:“哪來的狗崽子!跟蹤到老孃家是幾個意思?!信不信老孃現在就報警!什麼玩意兒!敢惹老孃的人,老孃也不是吃素的!”
她說著,拿起手機,做出撥電話的樣子,然後大聲說:“楚隊嗎?!我這裡有人踩點啊!不知道要幹嘛!你派人來看看,說不定能撿個大功勞!”
她話還沒說完,就能感覺到樓梯那邊偷窺的目光消失了。
接著有電梯上下的聲音。
應該是走了。
蘭亭暄鬆了一口氣,同時趕緊關上門。
屋裡衛東言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
他看著蘭亭暄,不動聲色說:“剛才不好意思,被他們纏住了,借你脫個身。”
“沒關係。都是些小混混而已。不過衛總,你到底要幹嘛啊?那種地方你也去?”蘭亭暄往後退了幾步。
衛東言身上的味道實在太複雜了。
除了沖天的酒氣,還有一些劣質香水的味道,能把人嗆一個跟斗。
衛東言聞了聞自己,也皺起眉頭說:“能不能借你的洗手間用一下?我想衝個澡。”
蘭亭暄剛想同意,然後反應過來:“衛總,你家離這裡也不遠,要不還是回去洗澡吧?”
衛東言微微一笑:“不行,今天我得在你這裡待一晚上。”
“為什麼?!”蘭亭暄瞳孔放大,震驚不已。
“他們不會就這麼走的,至少會守在樓下等一晚上。”衛東言說完,又眯起雙眸,嘴角微勾,“再說官嫂可不是這麼好做的……”
段瀟薇出差兩週,再回到公司,發現已經風雲突變。
戰略伙伴
段瀟薇回來的那天,正好是蘭亭暄在梅里特風投三年多以來,第一次遲到的那天。
因為衛東言昨天一晚上沒有走,蘭亭暄睡得特別不安穩。
屋裡突然有個陌生男人,蘭亭暄心再大,本事再高強,都很是不習慣。
她倒不認為衛東言會做那些猥瑣的事,????但就是不太舒服。
習慣了的空間裡突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讓母胎單身二十四年的蘭亭暄非常不適應。
衛東言卻好像沒有絲毫不習慣。
他衝了澡之後,就找蘭亭暄要了被子和枕頭,放到客廳的長沙發上鋪排起來。
蘭亭暄端著牛奶站在一旁看著他忙碌,感覺特別新奇。
她好奇地問:“衛總,你經常在朋友家借宿嗎?”
看衛東言這熟練的動作,彷彿做過千百遍了。
“沒有。”衛東言頭也不抬回道,????“行了,????你去臥室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衛東言讓蘭亭暄去睡,她反而不想睡了。
她也沒問衛東言今天那出戏是怎麼回事,直接坐在衛東言正在鋪陳的沙發對面,開始說自己今天想跟衛東言說的話。
“衛總,我今天晚上突然給你打電話,是想跟你說我在梅里特風投的事。”
“嗯,你說。”
“是這樣的,王建材這一番操作,直接把梅瑾歡擠成了小股東,他自己成了第一大股東。而且他還是從八年多前就開始佈局的。我覺得,他肯定知道我爸八年多前的事。並且還藉機從中獲益了。”
衛東言:“嗯,繼續說。”
其實不需要衛東言鼓勵,蘭亭暄也會繼續說。
她一口喝完牛奶,????抱著杯子說:“他現在在公司裡好像有提拔我的意思,我想試試……”
蘭亭暄說完抿著唇